。”
季大人看向他,眉頭緊鎖,連連嘆了好幾聲,然後道,“你三姐她糊塗呀。糊塗呀。”
他十分惱火地嘆了這麼兩聲,倒是沒有說當年三姐死命要入宮如今又要連累家族的話。
畢竟三姐兒被封為賢妃時,季氏一族也是風光了的,季大人也不是個過河拆橋的人。而那報信之人來說的事,以季大人的政治敏感性,也知道那是帶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意思的,也就是說,那是皇帝要對季府有所動作的意思。
只是季大人不知道為何皇帝這時候要出此策略。
季衡腦子裡已經轉了些東西,心想定然是三姐兒犯了什麼錯。
說起來,季衡有很久沒有見過三姐兒了,而且許氏不願意入宮覲見三姐兒,許氏不進宮去,四姨娘就更不能去了,是以三姐兒最近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季府倒是沒有直接見到的了。
季大人接著就將昨晚發生在端陽宮的事情說了。
季大人道,“據說大皇子身體已經差得很,要是真的沒了,你姐姐恐怕就是全完了,咱們家也沒有不受牽連的。要是大皇子能夠保住,你姐姐恐怕也是得不到好的,咱們家風頭本來就很盛,受此牽連蟄伏一陣子,也是可以的,我畢竟老了,以後咱們家還是要靠你……”
說到這裡,他又加了一句“還有瓔哥兒。”
季衡這次沒有吃瓔哥兒的醋,季衡至今沒有說親事,季大人也不催,許氏已經在給季衡看小門小戶人家的女兒,季大人也沒有任何不滿,可見季大人是真的不指望季衡能夠傳宗接代的了。
季大人嘆息著在椅子裡坐下了,又對季衡說,“季衡,你也坐吧。”
季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