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你不要犯渾。”
許七郎因他這話冷冷道,“不行,我不是在犯渾。”
季衡抬手又要打他,這時候許七郎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一手又捧住他的後腦,將他壓在了船欄杆上,湊上去就啃住了他的嘴唇。
許七郎有十幾天沒有刮鬍子,一臉絡腮鬍扎得季衡臉疼,又被他含著嘴唇又舔又啃,不由惱怒非常,不斷掙扎。
甲板上的一幫兄弟不敢明目張膽地看兩人,但是都偷偷打量,看到許七郎摟著季衡就親,還有人吹了一聲口哨,隨即因季衡那沒被制住的手直接拍上許七郎的傷處讓許七郎痛得放開了他而斷掉了口哨聲。
季衡將許七郎狠狠推開,一摸嘴唇,又怒瞪了甲板上一眾興奮的男人一眼,那冰冷又氣勢威嚴的神色,讓甲板上的一眾男人們都心裡一冷,那陣興奮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冷得都要陽/痿了。
許七郎卻還是鍥而不捨,上前要拉住季衡,“衡弟,反正我是把你劫走了,咱們以後海上為家,往西方去,即使是到了弗朗機國咱們也能過活。”
季衡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不可理喻,怒道,“這裡才是我的家,是我的國,我的族人,我的父母兄弟姊妹皆在於此,我的根在這裡,我的愛人我的孩子在這裡,你要我到哪裡去。你個混賬東西,把我送回去,不然皇上處置起許家來,你以為你家裡可以逃脫?你到底還是三歲小孩兒嗎,不管不顧地只知道亂來。”
許七郎也生了氣,怒道,“那個人那般待你,你為何還會喜歡他。”
季衡看一船人都要來看笑話,就氣得面色緋紅,便不再說話,只是伸手直指許七郎,“給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