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孩子果真是非常小,也不像皇帝說的是白白嫩嫩的,因為白裡帶著一些粉紅,他看孩子那麼眉目細緻,就說,“是個女孩子呀。”
心想女孩兒不錯,皇帝會將她嬌養成可愛的公主的,要是是男孩兒,責任就太大了些。
許氏笑了笑,說,“是男孩兒。你當年生下來也是這麼眉目細緻,看起來像女孩兒。”
季衡愣了一下,到底沒有開啟襁褓看他到底是女孩兒是男孩兒。
他吃的那藥膳裡的安神藥效果太好,季衡一會兒就又撐不住了,孩子給了許氏,皇帝扶著他,讓他躺了下去。
皇帝一夜未睡,卻並不睏倦,而且孩子生下來了,他也沒有想的那麼欣喜若狂,只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溫柔感覺繞著自己無論如何都消散不去,孩子被在另一邊房裡的奶孃與許氏帶著,他過去看了好多次,每次看到他,都有不同的感觸,這些感觸渾成一團之後,他也無法言說,心裡的那滿滿的到底是什麼。
也許最多的是感動,是圓滿,還有感激吧。
皇帝用過早膳後,才突然問起去收拾了一番自己的翁太醫,“胎衣等物如何處置了。”
翁太醫卻沒想過皇帝會問這個,就說,“當是要燒掉。”
皇帝便道,“朕看院子裡有一株樹,記得該是桃樹,你將那些都埋到那樹下去,不要燒掉。”
翁太醫便應了,又十分好奇皇帝為何會有這種交代。
皇帝飯後又去看了季衡,只見季衡睡得安穩,便也安心了,坐在那裡默默握住季衡的手,季衡的手腕上被他纏著那從鎮國寺求來的佛珠串,他低聲虔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