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自己不轉眼,便紅著臉側頭又看了他一眼,說道,“自己去淨房去。”
皇帝臉上也些微發紅,目光更是幽深,他的眼神動了一下,突然之間起身,在季衡正鬆口氣的當兒,就伸手將季衡抱了起來,外面當是有侍女在的,季衡不敢大聲呵斥他,只好壓低聲音道,“你敢亂來試試!”
皇帝卻不答,抱著他就飛快地闖進了屏風後面去,那裡有道小門連線著後面抱夏的淨房。
季衡驚慌道,“你做什麼。”
皇帝將他抱進淨房,把他往一邊的一張放東西的小榻上一放,捧住他的頭就又親了下來,季衡慌亂地要推拒他,但是根本推不開,慢慢地,被他親得身體骨頭都酥了,也沒了力氣推拒,一番猶豫,手便抬起來搭上了他的肩膀。
皇帝將他半壓在榻上,身體裡的熱流左衝右突,讓他無法控制,他從季衡的唇上親到頸子上,又剝開了一些他的衣領,在他的鎖骨上又舔又啃,季衡喘著氣,從鼻子裡微微哼出了聲,還是想要將皇帝推開,又沒能動手。
皇帝伸手將季衡的腰帶拉開了,手就摸進他的中衣裡,又揉摸著他的腰臀,季衡的衣裳被他拉扯得一團亂,想要從榻上爬起來,剛起身一點,又被皇帝壓了下去。
季衡嗯嗯哼哼地要避開他,皇帝突然隔著那兩層裡衣中衣揉上了他的胸口,即使生了孩子,他的胸部也幾乎完全沒有發育,許氏還曾經擔心他會漲/奶,又覺得季衡會很窘迫,遇到問題了肯定不會問她,故而還多方旁敲側擊地詢問此事,不過季衡不僅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而且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但是皇帝此時這麼又揉又按的,季衡才發現了身體不同一般地敏感,受不住地驚呼了兩聲,皇帝因他這聲音動作都頓了一下,季衡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出醜,瞬間滿臉通紅,要翻身避開皇帝。
皇帝卻馬上就是一個餓狼撲食,將他在身下壓得更緊,甚至要將他的衣裳剝下來,季衡這下是真不樂意了,用力反抗起來,皇帝只好停下了動作,眼睛泛紅地盯著他。
季衡發現皇帝□死死杵著自己,簡直是讓他覺得比被他剝了衣裳還窘迫,只好低聲道,“你先起來。”
皇帝啞著聲音道,“君卿……”
聲音裡甚至有些可憐的意味在,季衡將他推了起來,在皇帝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將皇帝推得一下子倒在了榻上。
皇帝正覺驚訝,季衡居然伸手隔著衣裳下襬和褲子摸上了他的龍/根。
皇帝眼睛一瞬間就睜大了,季衡卻沒看他的臉,只是紅著臉用手從下至上地動作,皇帝得寸進尺,低聲道,“君卿,你把手伸進去。”
季衡抬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才為他解褲帶……
兩人在淨房裡鬧了有近兩刻鐘,而且皇帝還把季衡的衣裳弄髒了,之後只好從淨房裡出來給季衡找衣裳換。
等兩人鬧完,季衡穿戴齊整回到臥室裡,許氏正好在外面問,“皇上要留膳嗎。”
季衡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皇帝,皇帝雖然依然是慾求不滿,不過還是比最初好些,此時正面帶笑意地看著季衡,回了在門口問話的許氏,“朕要留下來。”
許氏便應了,去吩咐晚膳事宜。
皇帝沒想到季衡的手那般靈活,所以等之後和季衡相對而坐了,季衡又拿起書來看,他還在盯著季衡的手看。
盯了好一會兒,才說,“君卿,你在看什麼書?”
季衡將書遞到他手裡去,皇帝接到手裡看了,發現是一本講東南臨海的地理氣候,風土人情,海上風向,行船注意,船隻構造等等的書,講得雜駁,並沒有精研,像是讀書筆記,。
翻了最前面,發現是季衡自己寫的。
皇帝很奇怪,道,“你又沒有去過東南沿海,怎麼會知道這些。”
季衡聲音十分平淡,理所當然地道,“這是前兩年寫的,不過是總結了東南沿海幾省官員上報的地理志,還有博物志,以及沿海海防圖,讓大舅幫找的造船圖等等,總結出來的而已。不過也不全正確,到時候等我到了南方,再根據實地考察寫一份,再呈給皇上您,這個就算了,只是一份草稿罷了。”
皇帝還是十分感慨,十分佩服季衡的務實和勤奮,又說,“朕之前進來見你在發呆,你在想什麼。”
季衡道,“在想去南方的問題。”
皇帝這下是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好再問下去了,他知道只要一問下去,季衡就是要說他要去南方了。
但即使皇帝沉默不說,季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