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茶杯拿過放到了茶凳上,然後拉著他坐到了另一邊去,那裡有一架暖爐,他讓季衡在上面烤火,然後自己也在旁邊坐下了,說,“這麼些日子了,你也不想著來看看朕。”
季衡一聽皇帝這種曖昧的話就覺得頭疼,而且上次皇帝如何侮辱他的事情,他心裡感性上也並不能如他理性上這麼容易壓下事情,雖然心中對皇帝感情十分複雜,而且這感情也大多不是好感情,但他卻依然做到了笑盈盈地說道,“前陣子一直臥病在床,不好出門,之後出了徐妃的事情,想到皇上事情繁忙,也就不好進宮來了。”
季衡的這話裡帶著很大的藉口成分,但是皇帝只要看到他就歡喜,所以直接將他這話當成了真心,覺得季衡心裡還是想著要來看自己的。
季衡又拉過了皇帝的左手,皇帝被他主動握手,十分歡喜地將手給了他,季衡仔細看了上面的痕跡,一個多月了,皇帝手上的傷處已經好了,但是還是留有一條痕跡的,季衡心裡又於芥蒂惱怒之外生出些感動來,看著那條痕跡說道,“我一直擔心您的手要是不好,那要怎麼辦。”
皇帝反手抓了季衡的手,握在手心裡為他搓熱,“只是一點小傷,不比你要出那麼多血,早就好了。”
他把這句話說完,就感覺整個氣氛都變了,季衡分明是在往外嗖嗖地冒冷氣。
皇帝發現季衡不高興了,就對他笑了笑,說,“身體好些了嗎,還有再肚子痛嗎。”
季衡將手從皇帝的手裡抽出去了,道,“嗯,沒事了。”
皇帝就嘮嘮叨叨道,“太醫說那藏紅花是十分好的,每次三四根泡一杯水喝就行了,也可以燉肉吃。”
季衡冷淡道,“多謝皇上關懷。”
說起正事來,問皇帝召他進宮來是為何事,想正事說完了能夠早走就早走。
皇帝說,“朕想給許七郎賜婚,問問你的意思。”
季衡愣了一愣,然後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