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2 / 4)

願意,我也不知。不過,問問他就是了。其實,讓蘇探花寫一副字不是更好嗎,我也見過文淳兄的字,清貴朗潤,十分之妙。”

夏錦笑道,“已經有文淳兄的字畫在了,很多人問想買,不過那是鎮店,我是不敢賣的。”

許七郎笑著一愣,和夏錦蘇睿告了個罪,人就跑出去了,夏錦蘇睿以為他是去更衣,也就沒有在意,沒想到過一會兒他又跑回來了,不僅他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十二三歲的漂亮小少年。

小少年眉目如畫,而且也的確是化了妝,手裡抱著東西,卻是好些扇面,跟在許七郎身後顛顛地跑進來,原來是竟然還裹了腳的。

大雍朝有人裹腳,但是也是女人,即使是女人,裹腳的也不過是十之一二,而且大多是風塵女人,男人這樣裹了腳,可見就只能是孌童了。

許七郎進了樓就說,“我去找了扇面來,現在,每人寫一幅,想寫什麼隨意,如何。”

大家都被他的大嗓門打攪到,全都朝他看過去,那個小少年將扇面在桌子上放好,便對大家行了禮,然後默默地站到了門口去,又有另外的少年從外面進來了,在桌子上擺上文房四寶。

季衡說許七郎道,“這又是做什麼呢?”

許七郎說,“寫吧,寫吧,大家都寫。”

然後由著一個小少年磨墨,他就先去寫了一幅,正是關於親人團聚,心中歡喜的。

他寫了,夏錦也就上前寫了一幅,便寫朋友相聚暢談,是人生樂事的。

蘇文淳大約明白許七郎是什麼意思,也上前寫了一幅,卻是文采風流的盼天下清明的。

季衡莫名其妙地被推了過去,寫了兩句,“世事不堪記,唯情唯心唯一真。”然後落上自己的字“君卿”。

季衡的字一向是館閣體,但是寫扇面卻不好寫成館閣體,所以用行書,自有其風流而溫雅之態,竟如蒼翠山間飄入流雲一般優美動人。

許七郎站在旁邊看,說,“哎呀,衡弟,你怎麼寫這一句。”

季衡攘了他一下,說,“就你要求多。”

許七郎笑嘻嘻抓了他的手,請徐軒寫,徐軒也不多言,看了季衡那一句,季衡是說自己真心對待任何人事,他也不會胡亂計較,所以就寫了一句,“世事如流水,漫隨流水去。”落下“甫之”二字。說自己是什麼都不計較了。

許七郎笑呵呵地,似乎是覺得季衡和徐軒有點太認真,要搖頭,又忍住了,然後請趙致禮上前,趙致禮朝許七郎嗤了一句,“我可是武將,比不得你們。”

然後寫了一個大大的“滾”字。

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惹得大笑起來,連伺候在一旁的僕人少年們,也都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季衡也是盯向許七郎,想看許七郎到底是什麼意思,許七郎就說,“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寫個扇面留作紀念,雲岫開著書畫筆墨店子,咱們這些都交給他去做好放在他那裡作為保管好了。”雲岫是夏錦的字,雲岫是被雲霧繚繞著的峰巒,季衡看了夏錦一眼,心想他取了這個字,關閉了自己的心,恐怕是和趙致禮不再有感情牽絆要做純粹朋友了吧。

許七郎這麼一說,用途不言自明,季衡道,“嗯,你挺有心,挺好。”

又說,“只是我這字隨意寫的,會不會不好,我再重新寫一幅好了。”

夏錦趕緊上前來說,“君卿這字已經夠好,不用再寫了。”

就親自去收那些扇面。

138、第七章

趙致禮招待季衡在流影園裡玩了一天,聊了一上午天,吃過午飯,下午就由著一干小倌們彈琴吹蕭唱曲,他們玩玩鬧鬧地摸牌投壺,對於玩,趙致禮是十分精通,不過,因為季衡一向持身甚正,而且他和許七郎都是家教嚴格,徐軒也是個不亂來的,蘇睿也是並不忘形計程車人,而因他和夏錦曾經有過的一段情意,也不好招待夏錦胡玩,所以,一干人等雖然是在一個由小倌招待的雅園裡玩鬧,倒是沒有任何出格的。

晚宴就是季衡招待,到了京城裡鼎鼎有名的杏花春雨樓去用的。

要了樓上的一間包廂,吃吃喝喝,最後都有些醉意。

趙致禮邀請季衡之後一定去他家看看他的那雙兒女,他笑嘻嘻地說,“絕對比你弟弟有意思多了,兩個就是一對貓崽子,一逗一個準。”

季衡笑著說,“好,一定去。”

然後趙致禮又摟過徐軒的肩膀,還拍了拍,說,“他兒子也有一歲了,和只小老鼠一個樣子,瘦瘦小小的,哭叫都沒有大聲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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