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她自己心裡則是一痛,兒子是那麼一個身子,許氏心裡哪裡不怪是自己上輩子陰德沒有積夠呢。
衡哥兒對許七郎倒是側目的,沒想到許七郎小小年紀,又生在大富之家,卻有這份心思,看來也是許家教導有方。
雖然許七郎很想和衡哥兒住一間房,再說兩人都是男孩子,年齡都還小,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但許氏卻並沒有答應,而是給許七郎安排了西偏院裡住,又安排了兩個丫鬟和媽媽照顧。
衡哥兒是個十分安靜的人,第二日一大早寫完字又給許氏請安,然後才吃早飯,這時候許七郎才起來,給許氏請了安後坐在餐桌邊,慢吞吞吃了早餐。
飯後,許七郎以為可以如前一天那麼玩,喜笑顏開地和衡哥兒說天氣好正好釣魚,沒想到衡哥兒卻要去書房裡讀書了,許七郎唉聲嘆氣之後也只得跟著他去了書房,許氏讓人給他也安排了一張書桌,兩人在書房裡各據一方,朱先生倒是在衡哥兒複習了一陣功課後才來,開始一天的課業。
朱先生認識許大舅,許七郎也見過幾次,看增加了他這個學生,也並沒怎麼在意。
許七郎待在季家桃花莊上,日日裡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就有些坐不住了,這日晚飯後,他就對許氏提出想回家去了。
“姑母,您之前說要進城去我家做客,這到底是什麼時候去呢。”
許氏一時倒沒有回答,和藹地讓丫鬟給送茶來,丫鬟婆子收拾著飯桌,她就帶著許七郎和衡哥兒進次間去坐。
許氏在羅漢榻上坐下來,又摸了摸衡哥兒的手,覺得有點涼,就對丫鬟扶風說,“你去衡哥兒房裡把他的衣裳拿一件來,不然又要冷到了。”
許氏的無微不至,讓衡哥兒很是感動,“母親,我不冷。”
許氏嗔怪他,“那要病了,你才知道冷了。”
許七郎也說,“衡弟身子就是很弱。我就挺好的。”
許氏招手讓他在自己身邊去坐下,也摸摸他的手,“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