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不用這麼麻煩,剛剛一掌就拍死他了。”他不知為何有些心虛,不敢直視安從那雙清澈的雙眸,別過臉去,彆扭的道。
“你剛剛差點殺了我,那麼大力幹嘛?明知我不會游泳的!”安從不滿的嘟囔著,那青光閃閃的蛇頭,直直的吐著星子,看起來卻是恐怖得緊。安從抱怨歸抱怨,看著蜷縮著熟睡的歐夜珩,興沖沖的爬去,沿著他轉了一圈,用自己的身子包裹著他,並慢慢收緊身子。
雖然是夏季了,但林中的夜晚還是很冷的,珩哥哥那麼單薄的身子,一定是怕冷的,所以他一定要為他取暖。
“你在幹嘛?”竹寒弦見安從不知力度的不斷縮緊身子,而歐夜珩在他的纏繞下,臉色漸漸呈現出不正常的緋紅,快速的飛躍過去,掐著安從的蛇頭吼道:“你這樣會勒死他的,白痴!”
“我只是擔心珩哥哥夜裡著涼了,給他當被子而已!”對於竹寒弦的指控,安從委屈的道,那雙圓溜溜的大眼含著瑩瑩白光,眼看就要滴出幾滴廉價的蛇淚。
“那他死得更快!”蛇本就是冷血動物,一身的冰冷,夜裡更是像冰塊,這樣纏著他,不死得更快才怪。“走開,讓我來!凡人就是麻煩!”
嘴上這樣說,但扶起歐夜珩的動作卻不自禁的輕柔起來,安從倒沒說什麼,順從的爬到另一端,獨自蜷縮成一團,露出兩隻泛著幽光的蛇眼,靜靜的寢眠起來。
竹寒弦坐在歐夜珩原來躺著的位置,將他安置在自己懷中,他溫熱的呼吸就這樣在自己微微敞開的錦衣裡暢通無阻的傳到鎖骨上,引起一陣顫慄,卻驚人的舒適。
歐夜珩一頭的秀髮就這樣散亂的披在他身上,少了幾許光華,多了幾絲嫵媚的誘人。高挺的鼻尖近在幾尺,引得竹寒弦一陣飢渴。
怪異,太怪異了!自從這個凡人出現後,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的怪異,為何此刻的自己會有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