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分活動,思量一時,末了依舊嘆道,“不成,你不成。”
林永裳並不氣餒,甚至臉色都未曾有半絲改變。他敢登徐家的大門,自然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恭謹的問道,“總有個原由的,伯父是看我哪裡配不得盈玉妹妹?若是我哪裡不合伯父您的意思,伯父看在我一片真心的面子上,還請指點小侄一二呢。”
雖然林永裳做女婿不大合意,不過,徐叄也不想與他交惡,畢竟林永裳本事在這兒擺著,前途無量。徐叄擺擺手,指了指椅子,請林永裳坐下。
林永裳自進屋兒,也沒能得個座兒,這又是解釋,又是撒謊,又要看老丈人的臉色,著實腿都站酸了。屁股剛挨著椅子,就聽徐叄道,“永裳,你做官是沒的說。先前,我也常以你自強上進的事兒拿來教導家中犬子。不過,你心機城府太厲害,我就直接說了吧,把閨女嫁給你,我放不下心來。”
“我就盈玉這一個女兒,疼愛她比兒子更甚。女兒與兒子不同,女兒是要嫁出去的,之後好壞都要看夫家如何了。”徐叄嘆道,“你連宋遙的事都查的這樣清楚,我家裡的事想來也不陌生。我有三個兒子,心地不錯,奈何子不肖父,權謀之術與你相差遠矣。將來,他們也必定沒有你的出息。如今,你要求娶我的女兒。我並非不信你,只是人在朝中,身不由己。且不說你身世的掛礙,你姓林。當年範相,恕我直言,大名範林希。你取了其中的林字為姓,永裳,同‘永殤’二字。”
徐叄在空中虛劃出兩個字,嘆道,“你沒一日忘記自己的家仇,到如今,才動娶妻之念。這其中,有多少是對盈玉的喜歡,有多少是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