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誰有本事誰來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衛太后的確是有治國之才,不過,衛太后與明湛母子情深,她也不可能去奪兒子的權。至於以後的事,明湛也不願多想。
左右思量著,這些天都一直在趕路,明湛就覺得思維有些發散,眼睛餳軟,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阮鴻飛聽到明湛的勻稱的呼吸聲,感覺到自己胯下的熾熱,不禁氣悶:死小胖,該睡的時候不睡,不該睡的時候就睡的跟豬一樣,大爺這可怎麼辦!
衛太后當政。
老永寧侯還是頗多不放心之處,忍不住進宮與女兒說道幾句。
“陛下的病情,實在令人擔憂。”別人說這話,或許有假,老永寧侯卻是一派真心。因著明湛的病,再加上明湛這身份畢竟不是皇室嫡系,老永寧侯也不敢大肆宣揚,只私下命人網羅名醫,只盼著能幫上一星半點兒的忙。
衛太后溫聲道,“我命人請天祈寺的玉竹大師進宮,為明湛卜算了一卦。”實在不忍老父親為明湛的假病焦心,衛太后想安慰老永寧侯,又不能透露內情,只得拿天祈寺的高僧來做愰子了。
明湛這一直病著,總不見好轉,老永寧侯連忙問,“大師可有什麼說道?”若是衛太后不想透露,根本不會提玉竹大師的事兒,既然提了,老永寧侯覺得,自己多問一句,並不算逾越。
“大師說,一過十月,既見分曉。”
衛太后黑沉沉的一雙眼睛望向老永寧侯,老永寧侯皺眉,“那陛下的病?”
“命犯小人,有驚無險。”
既然女兒這麼說了,這年頭兒人們普遍迷信,老永寧侯半信半疑的,只得信了。老永寧侯想起一樁,與衛太后商議道,“前兒,林家大太太瞧中了你二叔家的孫女寬姐兒,想著聯姻來著。”
衛太后眉毛微動,“林家?永恪的母族?”
帝都姓林的多了,衛太后卻能直接想到小皇孫鳳永恪的母族,可見,衛太后也一直關注林家呢。三位皇孫中,永端永恪是鳳明瀾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