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一頓打,執刑人員是從帝都派過來的,出來時,皇帝陛下又有交待,不能把小宋榜眼打殘了。
這些執刑的人,也都是人精子,到了大同的地盤兒,大同將軍都向他們悄悄行賄了,又倆眼珠子直勾勾兒的盯著他們,哪裡敢打重了。
根本沒見紅。
照他們的專業眼光看,第二日照常當差都沒問題的。
不過,趙令嚴硬能趴床上養十天,這也算是奇葩了。
宋遙是個實在人,對人好,是真的好。
他原本是想替趙令嚴抵罪,哪知,仍是害趙令嚴捱了板子。心裡過意不過,天天下了班回來,與趙令嚴一處兒吃飯,陪趙令嚴說話兒什麼的。
趙令嚴吃過之後,還要使喚宋遙念書給他聽。
這又是宋遙一大優點了,人不僅生的貌美如花,聲音也極贊,性感低沉,反正是怎麼聽怎麼好聽啦。連身為同性的趙令嚴都極喜歡聽宋遙讀書的聲音,每日必讀上兩頁方能作罷。
今天宋遙卻是不想念了,自懷裡掏出個小瓷瓶,宋遙道,“這是我新得的好藥,你這久不見好,試試這個。單大夫說了,把藥抹上,把你屁股上的淤血揉開,三日必好的。”
是人都有弱點。
似趙令嚴雖然一肚子壞水兒,卻生的格外皮妖肉嫩,他超級怕痛。聽宋遙這話,死都不肯,“你別管我了,再過幾日必會好的。”
“都說了是好藥。”在軍中,人們也不講究太多。宋遙直接掀了趙令嚴的被子,就要扒趙令嚴的褲子。
趙令嚴哇哇大叫,揮舞著手臂以保“貞潔”,“誒誒,宋遙,哪裡有你這樣的。哦——”趙令嚴下面一冷,一聲慘叫,被子被扒掉了。
做為一個讀書人,這真是太沒尊嚴的時刻了。
趙令嚴想著,若自己是個大姑娘啥的,這會兒除了嫁給宋遙,就是把宋遙宰了,或是宰了自己這三條出路了。趙令嚴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自己還能胡思亂想呢。
宋遙已經盯住趙令嚴烏青猶存的屁股,瞧兩眼,還點評道,“讀書人就是嬌氣,要我,早好了。”說著,先把藥在自己掌心化開,兩隻手掌放到趙令嚴屁股烏青上揉啊揉……其實若真換了宋遙,這真不叫什麼傷。
趙令嚴嗷嗷痛叫,“我不揉啦,你讓我青著吧……啊!宋遙,你別揉了,成不成啊?宋美人兒……”痛的頭暈腦脹的,趙令嚴不自覺把暗地裡給宋遙取的外號兒都蹦出來了!
趙令嚴只顧著疼了,也沒覺出說錯話。宋遙可是聽到了,因為趙令嚴接下來一串的話都是“宋美人兒,你饒了我吧!”“宋美人兒,你輕點兒啊!”“宋美人兒,你溫柔點兒啊!”,諸如此類啥啥的。
把宋遙氣的,狠狠的給趙令嚴揉了小半個時辰。在疼痛的作用下,趙令嚴覺得自己完全是小死過一回,又跟著熬了一回苦刑,疼的滿臉通紅,眼角含淚,委委屈屈,攤手攤腳,下身赤裸的趴在床上,連哼哼的勁兒都沒了。
宋遙吩咐外面的親兵去打了溫水送進來,趙令嚴不滿的哼哼著,“宋美人兒,你是想弄死我吧……行了,你如願以償了。”半條命都給宋遙折騰沒了。
“你叫我什麼?”宋遙冷聲問。
趙令嚴此方警醒,他忽然兔子一樣拽起褲子扯起被子把腦袋包進去,閉眼睛睡覺,不一時就從被子底下傳來薄薄的鼾聲。
169、更新 。。。
明湛閉著眼睛;躺在躺椅中;舒服的直哼哼。
阮鴻飛更坐在一畔微高的圓凳上;手持薄薄的剃鬚刀;在明湛的小圓下巴刮來刮去。阮鴻飛實在受不了明小胖詭異的要求,明明發育的晚;都十九了下巴上才開始長毛兒,還沒幾根呢;三天兩頭兒叫他刮。屁都沒有,也不知道刮個什麼勁!
其實,人家明小胖就是單單享受這種被阮鴻飛服侍的感覺。
哪怕下巴上的毛兒還沒長出來;明小胖覺得刮一刮,就是舒服。
阮鴻飛摸著明湛的下巴道,“以前還是尖的呢,越發的圓了,以後晚上別吃夜宵了。”
“沒事兒,咱們床上多運動,那點兒夜宵能消化的了。”明湛從屁股底下摸了把圓鏡出來,臭美的瞧一眼,自戀道,“唉,鬍子長的太快也真是煩惱哪。”
阮鴻飛心道:你有個屁的鬍子。
“飛飛,你知不知道咱們侄子有相好兒了?”明湛又將一隻肥厚的蘿蔔手伸出去,示意阮鴻飛給他剪指甲。
如今明湛算是想開了,這該死的阮鴻飛,明明早同意一人一次輪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