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本王流言蜚語,那是自尋死路!」
殷末蓮喉間一陣緊縮,覺得呼吸困難,有些無法動彈,錦氏一族的人都是瘋子,他憑什麼這樣對他?
殷末蓮憤怒地看他,而他勾起唇,瞧著殷末蓮臉上的怒意,「只要你乖乖聽話,滿足了我的興致,我會像皇兄一樣給你想要的一切。」
錦軒說得慢而清晰,字字如尖刀,刺中殷末蓮的心,良久,殷末蓮用力掙扎,試圖與他保持距離,說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知道。」錦軒斬釘截鐵地笑道,「你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再說,就算你跟了我,對你來說也沒有壞處吧。」說完,錦軒改為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近,「殷末蓮,你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避風港。」
殷末蓮的身子緊緊貼著錦軒,任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在他拼命扭動之下,袍擺竟被撩起,一隻手掌撫上了他的大腿,手下的觸感令他目光更灼熱,掌心忍不住來回輕撫。
殷末蓮心一驚,覺得不能夠再坐以待斃下去了,趁他輕薄自己而分心之時,用力抽回手腕,轉身向紫宸殿外跑去。
他寧願再宮中再樹一敵,也不要受到錦氏一族的羞辱。但他才跑了幾步,便被追上了。
錦軒沉下臉,眸底閃過一絲冷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本事你就插翅飛出這裡,讓我不要在皇宮裡看見你。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放過你。」
「好!這是你說的!你放心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殷末蓮皺了一下眉,而後一刻不停地跑出錦軒的視線,只要不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好了吧……
本是皇儲,卻淪為亡國禁臠,還得日日與仇人共處,埋藏在殷末蓮心底的無奈與心酸,錦軒怎麼會不明白?所以他一眼就看穿了殷末蓮的偽裝,看到他倔強之下的絕望與無助。
在殷末蓮走遠後,錦軒唇畔凝起一絲笑,邁開了步伐。
日落西山,殘陽如血。殷末蓮 回到幽水閣,曲吟在門口等他,一見他便迎上去。
「主子,您可終於回來了。」
「是錦陌御又來了嗎?」殷末蓮沉悶地問。
「恩,皇上來了有有一會了。」
「我這就進去。」
殷末蓮 沒走幾步,又被曲吟喚住。
「皇上已經知道您去了紫宸殿。」
「我知道了。」
,殷末蓮進入幽水閣,錦陌御正閒暇地翻閱著書籍,連頭也沒抬一下,「去紫宸殿做什麼了?」
「彈琴。」
錦陌御抬頭,寒眸微眯,「末蓮,朕以為經過昨天的教訓,你會收斂。」
「我該收斂什麼嗎?從頭到尾我就沒想過要招惹誰。」
錦陌御咄咄逼人,「就算你想招惹,朕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錦陌御,我想說,你所擔心的事,絕不可能發生。」
錦陌御冷哼,「別忘了一年之約,你擺脫不了三日後的命運。如果你真與朕的皇弟又什麼,朕要你生不如死!」
「我說了,你擔心的事絕不可能發生!」會這樣說,並不是他怕了,而是他與錦軒之間根本就不可能,那個陰柔的王爺已經讓他避之不及。
「你倒是嘴硬,哼……」錦陌御銳利的目光掃過他全身,伸手摸向他的面頰,「妖而不媚,的確堪稱絕色,可惜,只能做個玩物罷了。今天就讓朕先教教你,何為床弟之歡,免得三天後你在床上像條死魚。」
殷末蓮抬眸,冷冷看他,「不,你不能出爾反爾。」
錦陌御笑得戲謔,「不?你這是在欲擒故縱地挑逗朕?還是在害羞?」
作家的話:
☆、6、插翅也難飛
錦陌御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扯到自己身前,重重噬咬上他的頸項。
殷末蓮一頭撞進他懷裡,頸上的疼痛讓他低呼,用力推抵他的胸膛;強烈的羞辱感湧上,踹向錦陌御股間,趁他吃痛當際,跑了出去。
他拼命地跑著,卻不知該跑去哪裡。
跑到皇宮深處,殷末蓮一下跌坐到湖畔,全身竟都在哆嗦,一陣噁心的感覺湧上,他用力捂住嘴。
「你怎麼了……」唐突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循聲望去,殷末蓮 不由一驚。
「你?」怎麼在這?
「今天你回幽水閣後,我在紫宸殿悶得慌,就出來走走,誰知道又剛好遇見你。」錦軒眸光微閃,說的話不知是真是假。
殷末蓮心中翻騰不已,他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