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官輕痕體內不斷收縮的甬道和高溫撩人的熱度,在在激發男人攻城掠地最本能的渴望。遊移不再,顧惜不再,提起官輕痕腰身迎向自己,腰部一挺,已大肆展開了在那人身上的縱情馳騁。
頂入身體內的每一下都堅實有力,無邊痛楚自結合處蔓延開來,官輕痕失聲驚噫,難受得開始了微弱掙扎,卻並不被雅同心放在眼裡。
抖著唇喘息:“慢……呃……”
“要慢,恐怕……夏離辦不到……”
“啊!嗯、……嗯!”
被狠狠的進入又退出,再被用力進入,在極重極重、毫不留情面的反覆撞擊中,官輕痕神智漸漸昏聵。濡溼的下體傳來令人羞愧的淫靡水聲,在起初極致的痛苦褪去後,慢慢湧上一波叫人驚慌失措的奇妙愉悅感。
官輕痕體味著異物在體內翻攪頂動的不適感與這股玄妙的舒適感,縱橫交錯,漸漸濃重的恍惚。眼前陣陣發黑,明明睜著眼,盯住床榻上方,卻什麼都看不見。耳旁,唯有雅同心漸趨不受掌控的粗喘,其中,亦縈繞著不似自己發出的、那暗啞柔軟的切切呻吟……
“嗯、夏離……我……”他猛然摳緊雅同心背部,兩道長長血痕,自雅同心肩胛處浸出。與此同時,一股熱度驚人的液體奔湧而入,悉數噴灑在柔軟嬌嫩的內壁深處。
官輕痕顫抖著身體,生生承受那股灼燙,“嗚……!”
壓在他身上的寬厚身軀,放鬆了力道。手心溫柔覆蓋下來,撫過他盈沾淚水的長長睫毛。雅同心微啞嗓音,帶著情慾方退的柔和,輕道:“噓,不要緊,已經結束了。今夜,就在我這裡好好休息。”
第十五章
相較雅同心沈沈入夢,官輕痕卻是輾轉難眠。天未破曉,他輕輕從雅同心臂彎中脫開,強忍著下體尖銳刺痛和腰痠的不適,緩慢著衣後推門離去。
錦鯉等人在儀典廳等到官輕痕歸來,考慮到教主夜不歸宿,與夏離相商的恐怕是私事,也沒敢開口詢問。但看教主面色與從前大是不同,經年蒼白的薄唇有了暖暖血色,雖然神色間略有不暢,但整體氣色似乎大好。
於是對於昨夜發生什麼,四名護法便開始了形形色色的揣測。
野鹿性子耿直,心說也許是中原旁門左道,在研製什麼強筋健體的秘法;雛雁皺著眉,和錦鯉同樣想到一個微妙可能性,但此設想過於褻瀆教主,禁止自己往下深思──再說也想不到教主會那麼做的緣由;赤尾青則依舊冷著臉,看不出有沒有在想這個問題。
“本座要閉關三十日,”官輕痕無視四人各自迥異神情,淡淡宣佈,“待滿月來臨,祭祀大典之日再出關。”
“教主此際閉關,所為……?”
“煉製護心蠱。”眼神飄向立在儀典廳一角的蠱罐。從雅同心處學來的煉製技巧,只要再佐以特殊培植方式,再過月餘便能開罐取蠱,較之從前煉蠱時間縮短了不少。
知道教主畢生醉心於蠱毒,有新蠱可以嘗試從來都是躍躍欲試。這個理由聽起來充分,錦鯉等人不疑有他,點頭。
頓了頓,官輕痕道:“這一月期間,飯食均放於門外即可,不準任何人入內打擾。”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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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同心拾掇著門前那一畦小小草地,把密林中隨手撿拾帶來的一些毒草種子,陸陸續續播下。手上拿著長柄木勺,漫不經心灑著水,眼睛看著褐黃色土地,心裡惦念的卻是那襲白色身影。
那日官輕痕不言不語離去,他醒來後發現空無一人,還愣神許久,以為黃粱一夢。
暗嘲居然做春夢會做到一個苗人頭上,和衣起身,卻瞟到桌上擺著一碗紅糖水,碗裡還新增了許多補身健氣的藥草。端起來到唇邊探探,水還是溫的。
雅同心捧著那碗紅糖水怔神了足有一盞茶功夫,才猛然放下,然後趴在桌旁無聲的大笑起來。
原來不是夢。
也只有官輕痕,會在做了那種事後,還一本正經熬煮紅糖水給他喝;唯恐他一晚上“消耗過度”,還特意新增其他補身藥材──這家夥真是單純得可愛,明明被佔了便宜、吃得一乾二淨的人是他自己,竟然還心心念念照料他的身體。
在官輕痕心目中,拜託他讓他採陽,因此就變得對他有義務,要對他負起責任來了吧?
雅同心一邊笑,一邊還是拿起那碗由於放了過多亂七八糟藥物而變得一點甜味都沒有的紅糖水,慢慢飲了下去。苦雖苦,但只要想到官輕痕熬煮此物時的用心神情,便覺得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