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陰冷低沉地盯著病態男說。
“真是討厭你,用著那單純的樣子將君羨騙得團團轉!”病態男狠狠地死盯著我。
“我沒有騙他,因為我只對他一個單純!”我毫不退讓地回他一道。
“是嗎?可是現在無論你說什麼都沒用,因為君羨已經把你忘得乾乾淨淨,哈哈!”病態男狂笑著。
“你說什麼?你對君羨幹了什麼?”我恨不得馬上將他那張得意的鬼臉撕下。
“沒什麼,只是用點藥讓君羨把你這個無聊人剔除掉而已。”病態男邪笑著。
“什麼!?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用藥?!”我有點難以置信地說,當然我的難以置信不是不信病態男會做出這樣的事,都有名你叫病態男啦,他不做點事出來我還覺得奇怪,我的不信是不信君羨會把我忘了。
“對,現在的君羨只愛我一個,他也只知道我一個。”病態男看著我生氣的邪邪地笑著,“他現在已經認為我是他的愛人,他肚子裡孩子的爹爹,看在那肚子裡的孩子有一半是流著君羨的血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接手吧,我會好好疼君羨和孩子的,哈哈哈!”
“你這混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心中的狂獸終於掙破籠子暴走出來,心裡不斷有把聲音叫宣著要殺人,要鮮血,要殺了那個膽敢沾染君羨的人。
“各路大軍聽命!給朕殺進去,今天朕就要把這個漆玄閣夷為平地!”我坐在我的坐騎上,眼睛滿是殺氣冷冷地命令道。然後周圍就響起猛烈的喊殺聲和武器的抨擊聲。冷漠地看著士兵們和漆玄閣的人一個個在身邊到下,鮮血流滿地,可是現在我的心卻異常激動,聞到周圍的血腥味身體異常興奮,要血、要更多的血,我要殺光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