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子涵已經顧不上男人是何等的恐怖了,大力的就想把手從男人手中抽回來。
「想你的手被廢了,那你就繼續動!」
男人冷冷的說道,毫無溫度的語氣寒得軒子涵整個身子都在打顫。
可是軒子涵依舊在掙扎著,想想如果現在有一根細細的銀針放在你的手上,那泛著寒光的針尖正對著你的手背,而且還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劇毒,面對這樣的情況你會不害怕不掙扎嗎?
軒子涵現在面臨的情況就是如此,所以他現在無法保持平靜,只想把手從針尖下解救出來,然後快速逃離。
他不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麼,而那雙被男人緊握著的手此刻正陣陣的發麻,想要抽回,卻因為男人的大力而無法如願。
這時男人眸中泛過一道寒光,而眼底卻浮現出一抹興奮的光芒。
看得軒子涵整個人都不停的顫抖,這個時候的他特別的希望有個人能夠出現在他身邊,把他從這個男人的魔掌之下解救出去。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而他也沒有可能等到他人的救助。
這時,男人輕輕的放下軒子涵的右手,而後便捧著軒子涵的左手,仔細端詳著,像是欣賞著一件精美易碎的藝術品一般。
霎時。。。
針落,聲起!
「啊。。。」
一陣刺痛,讓軒子涵痛得忍不住的叫了出來,之後整個人便失去了所有力氣,身子慢慢的癱軟下去。
男人瞬間移到軒子涵的身側,攬著即將倒地的軒子涵放在了懷中。
「忍一忍,很快就好!」
看著懷裡額頭滲出一顆顆冷汗的軒子涵,男人低聲安撫著,而那眼眸深處卻是一片的寒冷。。。
軒子涵知道男人的那根銀針上面抹了麻藥,不然此刻他不會沒有一點感覺,而且整個身子也是軟綿綿的,無法使上勁,一看就知道麻藥的藥性發作了。
只是麻藥不都是會讓人沉睡嗎?為何他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在他手上進行著惡行。
他不知道男人想做什麼,可是卻沒辦法逃離。
而且,現在的他正靠在男人的懷裡,和男人的距離也拉進了很多,使得他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看了過後,軒子涵並不想去評價什麼。
因為。。。
男人也是易容過的。
雖然那易容術已經很高超了,但他還是可以看出男人是易容過的。
軒子涵把視線移開,卻又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男人還在繼續,那一針針都是那麼的狠而有力。
幸好男人用了麻藥,不然,他定會痛死的。
此刻,軒子涵的左手背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鮮紅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鋪在地上的麥草上面。
軒子涵側過頭不再去看那已經慘不忍睹的手了,心裡也是陣陣的抽痛著。
他不知道這個陌生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為什麼要這樣?」
軒子涵用那氣若如絲的聲音問道。
男人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予理會,那雙冷眸專注的盯著針尖下,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下來,自然也沒有回應軒子涵剛剛的問題。
得不到回應,軒子涵便閉上雙眸,不再去看眼前的一幕。
現在的軒子涵只希望男人能夠快點結束,然後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
而他也後悔了今晚的那個決定,賞月沒賞到,偷窺也沒成,卻把自己陷入這危難之中,是福是禍,還是個未知數。
突然,軒子涵覺得一股莫名的悲涼襲上胸口,讓軒子涵壓抑的難受。
這時。。。
「好了!呵。。。果然很適合這雙手!」
男人的聲音依舊那麼的寒冷,可是卻還是透露出一絲喜悅。
聽到男人的聲音,軒子涵有些好奇的睜開雙眸。
然而,眼前的一幕頓時讓軒子涵驚愕的瞪大了雙眸,眸中泛著滿滿的不可思議。
這。。。這。。。這是什麼?
軒子涵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左手背上。
原本還血肉模糊的手背,此刻卻泛著魅惑般的氣息,原本白皙的手背上瞬間被一隻艶麗的蝶佔據了,那展翅欲飛的蝶在手背上栩栩如生,使得原本白皙的手背更加的吸引人。
好美!
可是。。。他是個男人!
卻要被繡上這女子喜愛的蝶,就算他再怎麼喜歡那隻蝶,可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