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褚薛然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一提到晏色,褚薛然就像吃了炸藥一般。就連多年的好友樂正時在這個時候也會因為褚薛然不善的臉色而心裡發毛。
樂正時訕訕地說道,“我想壓的人是晏景,又不是晏色,你不用這麼生氣吧?他們是長得像,名字也像,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啊。”
褚薛然本想為自己突然發脾氣而道歉,但是樂正時剛才說的話他還是不愛聽,所以褚薛然一直冷著臉,不說一句話,自顧看著晏景的個人資料。
辦公室的氣氛慢慢變得很壓抑。
樂正時雖然經常表現出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他對褚薛然這個好友還是很重視的,所以褚薛然不高興,樂正時的心裡也舒服不到哪兒去。
“薛然,你就當做我腦袋空,說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不要和我計較了。”樂正時端著一杯牛奶舉在褚薛然的面前。
“腦袋空不要緊,關鍵是不要進水。”褚薛然接過牛奶喝了一口,“下次不要放糖。”
“知道了。”樂正時屁顛屁顛地又端過來一杯牛奶,和褚薛然手裡的交換一下,“這一杯沒有放糖。”
“謝謝。”褚薛然故意要求樂正時,“那一杯你喝了吧,不要浪費。”
樂正時的臉立即皺得比苦瓜還皺,糖和牛奶全部都是樂正時極其討厭的東西,褚薛然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絕對是故意的。”話雖然這樣說,樂正時還是把被子裡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誰讓他剛才得罪褚薛然了呢。
“還是和以前一樣聽話。”褚薛然滿意地笑了。
樂正時半死不活地趴在辦公桌上,“褚薛然,你這個殺人犯,我要被你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