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薛琰一臉的為難,“哥哥,你知道的,我最怕小孩子了。”
“我去吧。”晏景覺得簡薛琰這個人還不錯,就決定幫他一把。
晏景走到那個小女孩面前,“小朋友,告訴哥哥,你為什麼哭呢?”
小女孩看了看晏景,好像終於來了一個人為自己伸冤,於是哭得更厲害了,“唔……妞妞被絆倒了,唔……媽媽說是妞妞的錯……”
晏景指著小女孩,問簡薛琰,“這個孩子撞疼你了吧?”
簡薛琰很疑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個小女孩則大聲哭著,愈加委屈,“哥哥,是我疼!”
“哦,”晏景問孩子,“那是這個大哥哥撞的你囉?”
小女孩實話實說,“是妞妞撞的大哥哥。”
晏景故作驚訝,“這樣啊,那大哥哥豈不是比妞妞還要疼。妞妞還不快點對大哥哥說對不起?”
小女孩不哭了,頂著一張哭花了的臉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然後對簡薛琰說道,“大哥哥,對不起,妞妞把你撞疼了。”
簡薛琰試著撫摸小孩的腦袋,“大哥哥已經不疼了,妞妞趕快和媽媽一起回家吧。記得下次走路要小心啊。”
目送小女孩和她的媽媽離開後,簡薛琰終於鬆了一口氣,“晏景,你也太厲害了。對小孩子真有一套。”
晏景笑了笑,“我有一個弟弟,小的時候,他也是很難哄的。”
簡薛琰立即說道,“是嗎?你也有一個弟弟呀。什麼時候介紹我認識一下?”
“再說吧。”
晏景抬頭看著天空,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
二十四、有些傷害無法補救
二十四、有些傷害無法補救
簡薛琰感覺到晏景的心情不怎麼好,於是不再煩晏景,轉而對褚薛然說道,“哥哥,你什麼時候抽出一點時間去看看媽媽吧,媽媽真的很想你。”
褚薛然現在的心情比著晏景也好不了多少,“那是你的媽媽,不是我的。還有,不要叫我‘哥哥’,噁心。”
“哥哥,我不明白。我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呢?”簡薛琰走上前想要拉褚薛然的手,像小時候一樣。
“別碰我!”褚薛然快速移開自己的手,一臉厭惡的表情,“你心裡很清楚你究竟做過什麼。”
簡薛琰訕訕地收回手,“哥哥,如果兩年前我預先知道晏色會出事,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選擇在那一天去纏著你。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壞人會選擇在同一天綁走晏色。哥哥,你原諒我好嗎?我真的不是故意引你離開,然後害晏色的。”
簡薛琰一臉受傷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幾乎任何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惜,然而褚薛然還是冷著一張臉,完全無視了簡薛琰的存在。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褚薛然牽過晏景的手,準備離開河濱公園,但是晏景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晏景,你怎麼了?”
晏景的雙眼盯著簡薛琰,似乎眼睛裡還有些許的仇恨,半晌,晏景才移開自己的視線,“沒什麼。”只不過又多了一個報復的物件而已。
簡薛琰被晏景看得渾身發寒,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晏景,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瞬間一切都不對勁了呢?
晏景和褚薛然離開了河濱公園,慢慢地,在公園裡玩耍的人也一個接著一個地離開,只剩下簡薛琰孤獨地站在鵝毛般的大雪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會對以後的未來造成或大或小或好或壞的影響,我們很理智地稱之為“蝴蝶效應”。
但是有沒有人來告訴我們,該怎麼做,才會讓一些我們無意之中傷害到的人原諒我們?
晏景和褚薛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褚薛然對晏景說道,“你洗洗就去睡吧。”
“那你呢?要做什麼?”
褚薛然揚起手裡的檔案,“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要重新寫一份策劃案,否則明天我們拿什麼給路方看?”
“什麼策劃案都不重要。”晏景說出褚薛然故意不說的話,“只要明天是我親自去萬行公司,不管我拿的是什麼策劃案,路方都會同意把這個專案交到你們手裡。所以,你也早些睡吧,不用白忙一場。”
晏景越是表現得毫不在意,褚薛然越是心慌不已。
“你不許去!”褚薛然扳過晏景的肩,“你明明知道,一旦你明天去見了路方,你就會被他關起來,和以前一樣!反正你只是我們公司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