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慫恿他母親一起仇視他時候,可以說親情已經走向死路。而他的母親,聽得出,在最初幾年,李玦也覺得母親可憐,是想好好侍奉她,為她爭口氣的,只是後來心涼了,把家裡欠的債填補完畢,他也徹底和家裡斷了感情,春節時候偶爾回去,做給街坊鄰居看看而已。
紀雲清想過調和他和母親關係的可能性,但再一想自己的存在,好像已經不可能。
但只要李玦希望,他還是願意試試。
“你母親那邊……”
“別打主意。”像是一眼洞穿他的想法,李玦決然道,“是她先不要我。”
紀雲清沉默,攬過他的腰,不再多言。
24
待在家,也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做。紀雲清開始處理公事,陸璐偶爾會過來送檔案,傳達會議成果,再記錄他的意見。李玦沒接新劇,除卻少數的通告要趕,大多數時候都在家裡。某天忽然帶了本菜譜回來,說要學做飯,從煲湯開始。紀雲清怕他不夠施展,立馬打電話讓陸璐買了各種蔬果過來,親手為他繫上圍裙,死活不肯出廚房,一副旁觀全程的架勢。
“別這樣,我壓力太大。”
李玦握著刀柄,嘴上是這麼說,動作倒是十分嫻熟。
見紀雲清有些懷疑,又道:“一個人住時候偶爾會做,但就是湊合著吃,恐怕應付不了你的舌頭。”
“你儘管做。”紀雲清道。
李玦一笑,刀口又加快了速度。
紀雲清皺眉:“慢些,當心手。”
李玦道:“熟能生巧,你出去待著,別讓油煙燻到了。”
紀雲清又有些不高興,好在李玦轉彎快:“特殊時期。”說著拍拍他胸口。
這才乖乖出去了。
結果真讓李玦自己說中了,他做的菜口味屬於中下等,即便找了菜譜也進步不大。紀雲清的舌頭和胃都被廚子慣出來了,現在專程負責做飯的鐘點工也是他換了三個才定下來的。吃李玦做的這一桌,對他而言味同爵蠟,卻不吭聲,還是李玦中途放下了筷子,道:“讓鐘點工過來吧。”
紀雲清搖頭。
李玦笑道:“不用這麼給我面子,看你吃貓食似的,別勉強。”
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他看誠意了,好說歹說才哄下來。紀雲清還是不大高興,打電話叫了鐘點工,就起身收拾碗筷。李玦忙搶了活,這下紀雲清真怒了。
“你不是來伺候我的。”
話一出,自己都愣了——李玦的確是來照顧他的。
也沒說過留下來。
他這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等鐘點工過來做了飯離開,兩人再坐上餐桌,他又和顏悅色地給他夾菜,閒聊起來。晚上洗過澡,在床上翻了幾圈還是沒睡意,起身套了浴袍去敲李玦的門。門開啟,對方剛洗完澡,浴袍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肌和八塊腹肌,兩條健壯的長腿,肌膚上還帶水,抹了蜂蜜似的。
紀雲清身上一陣燥火,面上卻沒有半點變化。
“紀總睡不著?”他朝他笑。
紀雲清沉吟片刻,道:“下午的事,是我不對。”
李玦愣了半天,忽然笑起來:“我當什麼事呢,怎麼還記掛著?”
紀雲清不言。
李玦又笑了一會,紀雲清聽得不痛快,甚至有種被戲耍的難堪,但還來不及生氣,李玦忽然斂了笑,輕聲道:“要不然你讓我親一下。”
紀雲清凝視他好一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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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開口,伸手撈住對方的後腦勺就把唇貼了過去。這一吻是天雷勾動地火,紀雲清把手伸進對方的內褲裡,握住兩片結實的臀肉就揉捏起來。李玦也將手伸入他內褲裡玩弄他的陰莖。兩人的吻逐漸移到身上,李玦仰著頭讓他舔咬自己的喉結,脖頸,鎖骨,手指一邊在他陰莖上上下擼動。等紀雲清的吻慢慢下移,他便迫不及待似的挺著胸將乳頭往他嘴裡送,紀雲清心下一笑,張口咬住了一邊。
李玦喉嚨裡發出一連串低吟。
紀雲清用舌尖打著繞,將這粒柔軟的乳尖舔得微微發硬,再換用牙齒咬,李玦粗喘著探出空閒的手玩弄另一邊乳頭,自己下手比紀雲清還狠,等紀雲清把嘴邊從硬得像石子一樣的那邊乳粒上離開,就看見他將自己另一邊乳粒擰了一圈,向外一扯,再發出一道痛苦的呻吟。紀雲清忙一把扯開他的手,開著那粒紅得要滴血的豆粒,埋頭一口含住,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生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