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清秀,有小家碧玉的範,是當時的系花之一。不過她大學畢業沒多久就結婚了,嫁的是相處四年的男友,當時堪稱金童玉女,羨煞一干人等。
不過這個世界的節奏是很快的,剛剛在聚會上馮濤聽說的最近進展是——朱麗娜已經在去年結束了和前夫的婚姻關係,目前獨身中。
離婚的話,是否有孩子?撫養權歸誰?還有財產分配,特別是房子的歸屬……不過宗玉衡是為什麼在今天離開同學會而去買醉呢?……大概還是為了畢雲濤吧。原來還是有感情的啊……馮濤忍不住在前往酒吧的路上思維發散起來。
到酒吧的時候,一個自稱是老闆的人上下打量著他,然後笑眯眯地親自帶他到已經癱睡在吧檯後椅子上的宗玉衡跟前。
馮濤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蹲下,輕輕推了推他,“宗總?”
宗玉衡蹭了蹭旁邊的靠枕,睡得更香了。
景海鷗說:“這個時候就是把他丟進海里也沒用的。”
宗玉衡也知道,輕輕嘆了口氣。然後他小心地把宗玉衡的無邊眼鏡拿下來,摺好,裝進口袋,過程中還避過了對方睡夢中不悅的貓爪式一撓。
然後他起身擼起袖子,很誠懇地對景海鷗說:“老闆,麻煩你給我叫量車,還有叫個夥計幫我把人抬到車上去。”
景海鷗= =
望著消失在路燈照耀下的遠方的計程車,景海鷗抱肩歪著腦袋。第一酒保多少也有了點眉目,說:“宗少這次的新男友看上去人還真不錯吶。”
景海鷗撇撇嘴說:“什麼新男友?你見過會招呼人一起把癱睡的戀人抬上計程車的男友麼?”
第一酒保就有點天真地問:“呃?……那要怎樣?公主抱麼?”
作者有話要說:宗總是受~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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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馮濤下了車後,沒有幫手和他一起抬人了,只好打橫抱了上去。
雖然宗玉衡不胖,不過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個子也不矮,馮濤也是咬著牙堅持著,好不容易把人丟到床上。
“見到舊情人表面裝出不稀罕人家,一轉身就到酒吧去喝個爛醉,說你點什麼好呢?”他叉著腰搖頭,出聲地批評。
宗玉衡閉著眼睛和嘴巴的樣子比平時看上去柔和多了,他長得好看的優點也更明顯了點。
看著猶自睡的呼呼的宗玉衡,馮濤簡直想轉身就這麼回去,不過當然也就只是想想,一會少不得還要負責把人舒舒服服地伺候進被窩,才算盡到責任。
他坐在床邊打算歇會再幹活,胳膊剛剛又搬又抱得累得痠疼,他洩憤地把宗玉衡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又從口袋裡掏出煙來,坐在他床上吸——這些行為如果是在宗玉衡醒著的時候做的話,他大概會氣得立刻解僱自己吧。
“麻煩又小心眼的傢伙。”他一邊吸菸一邊出聲地貶低自己那毫不知情任人擺佈的老闆。
這一支時候煙馮濤很踏實地默默抽完了,完了他就認命地站起來,開始了一系列的善後行動。
把菸蒂菸灰處理乾淨,開啟窗子放空氣。先扒宗玉衡鞋子,然後是褲子,這時候宗總上面還算齊整,襯衣下襬再往下就只有光溜溜的兩條腿。他大概被凍得不輕,在夢中側身蜷起身體,縮起來保暖。馮濤見他這個樣子哭笑不得,只得上床跪在他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繼續扒他的上衣——他不得不小心點,因為這些衣服價格不菲,掉個紐扣就夠宗總以後嘰歪一陣的了。
這時候靈異的事情發生了!宗玉衡居然突然睜開了眼睛,(很可能是被凍醒的。)就那樣斜乜著馮濤。
馮濤的手頓住了,他老闆的眼神很不善良,於是他悻悻地從挪開一點,解釋說:“我是怕你的好衣服弄皺了。”
宗玉衡似乎很生氣地發飆說:“不要搞我!”
馮濤連忙舉手坐投降狀,撇清說:“沒有!絕對沒有!”
可是宗玉衡並不理會他的回答,眼角突然毫無徵兆地淌下一行清淚,他帶點鼻音地又嘟囔一句:“不要搞我……”然後脖子一歪,很乾脆地又昏睡過去了——看起來還是在醉中未醒。剛剛只是單純地耍酒瘋的一種吧……
虛驚一場,馮濤於是繼續埋頭苦幹,把宗玉衡像剝蝦子一樣弄得就只剩下一條短褲,又把他撥弄到一邊,整個地塞進被子裡。雖然想著就這樣放著不管晾他一夜會怎樣,可是想歸想,如果這傢伙感冒了,照顧他的還得是自己。
馮濤關上窗,耐心地把從宗玉衡身上扒下來的衣褲一件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