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3 / 4)

沒出面的必要和餘地,那是屬於兩個男人的戰場,從現在開始就開了結界了。

馮濤倒是一直平心靜氣的,摸摸鼻子說:“我現在是客人。”

宗玉衡才不管他是不是客人,不過也知道自己就是拿掃帚趕也趕不走這個瘟神,懶得廢那個力氣。何況隨後又進來兩位結伴的客人,他只好暫時忍氣不去理姓馮的,去做自己的工作。

可是他因為昨天休息不好,現在旁邊眼角里又銜著這麼這麼個宿敵,故而心情十分不爽,偏偏他還一心二用地記得要練習下如沐春風的微笑……結果兩個姑娘在他殺氣騰騰的冷笑之下戰戰兢兢地結賬離開了。

一出門倆人就長出一口氣,拍拍胸脯,對視一眼——

“還是很漂亮!”

“兇的樣子也很帥啊!”

“對吧對吧~”——這樣同時說。

理論上輪到宗玉衡為馮濤服務了,可是顯然雙方已然達成了某種意識形態上的共識,宗玉衡一點服務的意思都沒有,馮濤也認為是理所當然。

他裝模作樣地在貨櫃前瀏覽,一邊狀似隨意地說:“我這幾天出差去了,所以沒怎麼過來,你怎麼樣?”

沒有你這個衰神我好的很!——宗玉衡暗想。

並非不敢說出來,而是覺得說出來麻煩,並且馮濤捱了罵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因得到他的回應而高興什麼的,這個變態!才不會遂了他的願!

一年前,宗玉衡被馮家母子推下樓梯受傷的之後,更是親耳聽馮濤說出當年和父親宗濟源交易的真相,情緒接近崩潰。然而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境讓宗玉衡無處可逃,只能生生忍受挖心之苦。

痛確實是痛,也差點挺不過去,然而真正挺下來卻也沒什麼,宗玉衡以為自己會恨馮濤入骨,實際上卻沒有。

那天早上在他爸爸的病房見到馮濤的時候他心裡沒有那種翻江倒海的恨意,人都說情到濃時情轉薄,恨意大抵也是如此。

只是倦倦的,似水流年如花美眷什麼的就讓他過去吧,就只當做了一場夢,噩夢方醒這才是冰冷的現實。

對於馮濤的千般解釋萬般抵賴宗玉衡一概不接受不想聽不感興趣,只冷靜地說:“我們完了。”

然而他單方面的宣判也同樣不被馮濤接受,他無數次道歉無果,眼見宗玉衡郎心似鐵,便很婉轉地提到當初他們籤的那個勞動合同裡違約賠償的條款什麼的,暗示說如果宗玉衡離開他,那麼經濟上將又很大負擔什麼的。

宗玉衡就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爆發了,“好啊,你去告吧,我寧可坐牢也不會回去再為你這種人工作的!再說也未必是誰坐牢。我還要告你和你媽媽故意傷害!”——到了這個地步他不可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索性大家撕破臉皮!

馮濤就癟了,知道自己又犯了個不高明的錯誤,囁嚅著,“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合同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我不會告你的——我、我只想從此和你好好過日子,我跟我媽他們已經……”

宗玉衡根本就不想聽他羅嗦之前已經無數次重複過的沒營養的話,說來說去還是不想分手什麼的。

然而這次宗玉衡沒有轉頭就走,而是深吸一口氣,打斷說:“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說——我們完了。就是這樣,不管是你還是你媽媽,都跟我沒有關係了,你們愛怎樣怎樣,我的手斷了腿折了,還有……別的地方也出了問題,是我自己犯傻沒什麼好抱怨的。可是我再也不可能喜歡你了,這裡——”他指指心臟,“已經沒有你的地方了。”

馮濤沉默了一會,開口時卻說:“我知道你這次被傷的很深,不指望你能馬上原諒我,我這個人也不會說什麼漂亮的話,只會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心意。我會等你到回心轉意的。”

宗玉衡瞬間凍結了自己周圍的空氣,冷聲說:“你之前也跟過我很久,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說不要就是不要,玩剩下的就是剩下的,我不相信破裂的感情還會複合這種可笑的說法。”

馮濤說:“……那你也跟過我一段時間了,也該知道我這個人說想要就一定會要,不管過程多麼曲折艱難。”

火花在兩人之間迸發,這是一場戰爭!(參考西門吹玉、葉孤濤決戰紫禁之巔的場面。)

雙方既互下了戰書,然後就是排兵佈陣,互相殺伐啥的。

這一年來他對馮濤壞話說盡,極盡侮辱之能是,無奈對方簡直像個垃圾桶一樣只進不出任打任罵。

為了躲避馮濤的無賴糾纏宗玉衡甚至還趁月黑風高地搬了兩次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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