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唆唆的往裡面塞單子,北北猜是查水電的,他已經告訴他們好幾回不要往屋子裡塞通知單,可現在他管不了這麼多,只能忍著自己別出聲就好,因為月月的手指也唏唏唆唆的撥弄著他的衣服。
胸口的被擰的紅紅一片,和衣服一磨又癢又疼,掐在乳頭上的手還在慢慢打旋,疼的幾乎可以射出來,北北的腰不自覺的就抬高了,整個身體向上弓,被脫了一半褲子絆住的雙腿渴求的磨著月月的腿。
在這樣明亮的白天裡所有的表情都看的分外仔細,北北知道隨著月月的眼眸加深,自己就會更加的淫亂,呼吸就會更加的深沉,一想到自己會有非常露骨的表現,北北就簡直能聞到男性雄激素的味道。
口水開始慢慢流下來,但是還抑制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意識卻已經粘粘稠稠的好象被吸到旋渦裡去了。
褲子終於脫下去了,難以忍受的疼痛使北北立刻就想到自己伸手解決,但是在月月面前自慰這個念頭還是很快打消了,他要鎮定,要鎮定的好象月月一樣氣定神閒,這樣才有一個做攻的風範,可是,可是他媽的快疼死了。
放鬆,放鬆,北北你要知道,任何一個成功和麵子都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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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上大學的時候,有一種選修課叫文藝欣賞,北北有的時候去混學分,他記得有一次看的是著名的文藝大片,在做之前,女主角說:“親愛的,你愛我什麼啊。”
男主角含情脈脈的:“我的小鴿子,我愛你善良的心,愛你溫柔高尚的品格。”
一個瑞典女同學笑出聲,側頭對費解的北北說:“他說謊,要是這樣,他就去愛德蘭修女去了,他就不會去解她的裙子。”
這時候西班牙籍的老師也走過來拉住那個女生的手:“我聰明的女王啊,你要知道文藝片的性是石膏體,做愛是神聖的,而激情的象鬥牛一樣的性,註定跟鮮花玫瑰羽毛無關,真正意義的性,其實是一場血腥的戰爭。”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小鬍子,然後炯炯的打量著北北,並撫摩著他的臉頰,眼睛射出迫人的光芒:“當然我們不要教壞來自含蓄東方的美人,雖然他實在有這個天分。”
北北的老師沒有說錯,北北的身體正如他的性格一樣直率而有些單純,對於事物反映直接而原始。
他不擅長什麼技巧,也很少做愛,由於過去生活的重心一直在工作上面,並且一直到現在也不能懂得什麼是感情,所以————就更加的沉溺於未知的快感中。
事實上,真正能懂得快感的其實並不是經過訓練的職業賣者,快感一旦被附加上其它的目的就象新增防腐劑的食品,或者是裝在袋子裡的加工食品。
甚至是戀人之間的做愛也不能說是純正的,有的時候太過考慮對方的感受反而成為了一種負擔。
人類正是因為太多社會壓力太多思想進步,太多科技輔助,太多太多,所以才會讓陽痿直線上升,前列腺疾病高發頻頻,製藥場大發橫財,離婚股氣勢如虹。
純粹以野獸之姿去做愛的太少了。
即使是北北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瘋狂,身體與其說是想做不如說是本能想做——野獸帶點悲哀的本能。
還未超出極限,只是纏倦到肉麻的程度,吻——溼熱的、粘稠的、嘆息的、瘋狂的、卑微的、熱情的、企求的、縱容的、愛憐的、神經質的吻,象大片大片毫不畏懼的鵝毛大雪一樣覆蓋下來,彼此膜拜著身體……
第九章
互相膜拜對方身體的過程消耗了北北很大的體力,有什麼東西燃燒起來,他發現自己身體裡的獸性一點點的被喚起來,月月正在吻他的眼睫毛,睫毛被舔的溼溼的打著小綹,使北北已經很長的睫毛變的更加的長。
眼睫毛傳導到身體裡的感覺,好象一個快感的插銷被通電了,北北敏感的能夠感受到月月呼在自己面板上的感覺。
雙手固定住月月的下巴,他用力的啃過去,月月先是吃痛的僵了一下,很快就悶聲笑起來,喉管在牙齒間震動起來,牙齒一點點的使力,最後還是放棄了吃掉他的念頭。
在豔麗的好象一朵青色花朵的傷痕上舔舔,北北把陣地擴大,感受著月月的喘息慢慢的咬遍整個脖子。
嘴角掛著戲謔的微笑,月月伸展腰肢脫著衣服,脖子挺的直直的方便北北去咬,聲音是非常低沉,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