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圈,然後就認慫告負,沒想到對方竟突然翻了車。一旦造成傷亡,這樣的車速逃不了刑事責任。
“他怎麼會答應和你飆車?”沉默一會兒,戰逸非開口問。
“大約是我的某些話讓他產生了誤解,他以為我們已經……上過了床。”
戰逸非輕輕“哼”了一聲,“手夠快的。”
“全心全意為領導服務,沒一兩項基本技能怎麼行?”看出對方怏怏不樂,似是還在為停車場的事情耿耿於懷,方馥濃岔開話題,“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喜歡吃糖。”
“從原始人類開始,人們就嗜好甜味,甜味向哺乳動物的味覺器官傳達了一個安全的訊號,含有甜味的東西可以食用。蔗糖曾經是和黃金一樣貴重的貴族奢侈品,亨利四世的婚宴上就擺放著象徵女性特權階級的糖果匣子,而隨著伊斯蘭教傳入歐洲,人們也把蔗糖的藥用方式寫進了醫療手冊……”
嘴裡含著薄荷糖,戰逸非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解釋起自己的“嗜甜癖”,這回反倒輪到方馥濃不以為然地笑了一聲。
“我說的都是真的,”男人一本正經,同時面無表情,“你可以去看看西敏司的著作。”
方馥濃笑了:“我只是覺得這樣喜歡甜味很孩子氣。”
“你不喜歡,是因為你每次吃糖的方法都不對。”
方馥濃不解:“正確的方法是什麼?”
戰逸非轉過頭看了看他,突然將臉湊了過去——他將薄荷糖咬在上下兩排門齒之間,嘴唇觸碰上嘴唇,薄荷糖從一個男人的嘴裡被遞送進另一個男人的嘴裡,他們用牙齒做了一個交接。
糖已被含得半化,潮溼綿柔,方馥濃立即感受到一種沁人肺腑的甜味跳躍在舌尖上,透過味蕾傳遍了全身。
戰逸非重新扔了一顆糖進嘴裡,看著身旁的男人,微微勾著嘴角:“喜歡了嗎?”
這顆糖裡簡直攙和了蒙汗藥,方馥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