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必然裝了極重要的東西,說不定母蠱就放在裡面。但一來墨欽把箱子放在議事的御帳,他不得接近;二來他沒見過母蠱的樣子,不好打草驚蛇。
在戰車上,秋寧已將那水晶盒子的樣子牢記於心,剩下的就是如何接近那隻箱子。
墨欽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的風,白天倒不來煩他,晚間卻逼他吃藥。秋寧留了心眼,平時注意多吃一些能抵抗藥性的食物,服藥後悄悄地刺傷自己,藉以保持一絲清明,警惕著墨欽的行動。
在哨所安營紮寨的第二天晚上,墨欽照例讓秋寧吃藥,待秋寧發作後,他安靜地躺在秋寧身邊,陰陰地注視著秋寧。
忽然,他警覺地繃緊身體,眸中冷光一閃。隨後,他翻到秋寧身上,俯下頭纏綿親、吻,手還大幅度地去脫兩人的衣物。
秋寧在神智昏聵中仍然留意到他的反常,悄悄地狠掐自己一把,令神智更加清明一些。
只聽墨欽道:“媚兒別急,朕這就進去。”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帳外的人聽清楚。
他話音剛落,呲的一聲巨響打破了暗夜寧靜。帳裡的燭火被突如其來的夜風吹滅了幾盞。一道寒光從天而降,直衝墨欽的頭頂劈下。
墨欽偏頭一讓,順勢抓起床上的枕頭去擋。枕頭被劈成兩半,趁著劍勢稍緩,墨欽滾下床榻,拿起一支銅質燭臺抵擋迎面而來的劍雨。
儘管墨欽處於劣勢,但帳裡的響動已經驚動衛隊,眨眼睛間寢帳便被衛兵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起來。
經了這場變故,秋寧清醒不少,定睛一看,中央一位黑衣人橫劍而立,不是步隨雲是誰?
“啊?”秋寧驚異之餘暗叫不好,從撤退那時起墨欽晚間會解開秋寧的鐐銬,秋寧只當他對自己放心了,原來是別有用心!
被衛隊遮擋住的墨欽,對著步隨雲“哈”的笑了一聲,“沒想到膽兒真不小。”
步隨雲不理他,拿眼望著秋寧道:“阿寧,跟我走!”
秋寧腦子裡亂成一團,完全失了主意,只無聲地張了張嘴。
墨欽冷笑道:“都這樣了,你還不死心?”
步隨雲雙目赤紅地瞪著秋寧,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