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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剩下這麼一顆了嗎?唉!一顆就一顆吧!多少能延緩一下傷勢的繼續蔓延。
“把這個吞下去。”施洛影將藥丸送到他嘴邊,蕭衍也不看,就開口將它吞了下去。
“忍忍。”他輕撫著蕭演的肩膀,抬頭望向林間。
按理來說,這會兒應該到了,怎麼現在還不見蹤影,該不會是半路上遇到了什麼意外?
那邊,亦柯似乎也打的沒力氣了,站在一邊休息起來。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人還真有些骨氣,不論他怎麼打怎麼折磨他,就是一個字都不說,可是,剛才皇上的話他也聽到了,不管怎樣都不能讓這個人死。
他蹲下身子,伸手在他肋下三寸飛速的連點三下替他止了血。
雨開始慢慢變小,終於在半個時辰後停了下來。
躲在一處巖壁下的寶融終於急不可耐的央求道:“雨停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付青虞點了點頭,帶著寶融沿著原路返回,他不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但是,他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11鮮幣)救兵
“皇上──”一名侍衛急匆匆的跑到正坐在火堆邊烤火的拓跋鴻,恭聲稟道:“屬下已經帶兵搜過了,並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沒有發現?”儘管有火光照著,可從拓跋鴻佈滿陰霾的臉上還是看不到半點暖意,“亦柯呢!把他給朕叫來。”
“是!”侍衛轉身離開的同時,拓跋鴻也陷入了沈思。
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怎麼可能,蕭衍受了傷,不可能跑遠,而且以他的性子,自己的心腹被人抓了,他怎麼會無動於衷袖手旁觀呢!找不到?難道他還會隱身術不成?蕭衍,你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哼!不過,不管是什麼藥,朕都會把它們挖出來。
“皇上!”亦柯跑到拓跋鴻身後,單膝跪地恭聲道。他的身後,還躺著一個人,從他身上裹滿的泥巴能夠看出,他是被強硬的拖到這裡來的。
“事情怎麼樣了,有問出什麼來嗎?”拓跋鴻也不轉頭,只是目光冷然的盯著不斷跳動的火苗,沈聲發問。
“回皇上,這個人嘴硬的很,不管微臣怎麼打怎麼問,這個人就是半個字都不說,微臣、微臣也沒有辦法了。”
“那個人死了嗎?”由於羅煒沒有發出半點呻吟聲,拓跋鴻奇怪的同時開口又問。
“臣不敢,皇上有過吩咐,說不能取此人性命,亦柯謹記於心,所以不敢妄自殺人,此人只是受不了折磨,暫時失去了意識,臣怕他失血過多丟了性命,所以擅自替他進行了止血,皇上,是不是要臣把此人叫醒。”
“不用了。”拓跋鴻想了想,然後道:“你現在去找根繩子,把這個人捆起來掉在一棵樹上,哼,朕就不信,蕭衍真就能忍心看到他的心腹吃苦頭。”
“是,屬下遵命。”
羅煒又被幾名侍衛強行從地上拖起,劇痛再次將他喚醒,他吃力的睜開眼睛,可是視線很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橘黃色的亮點。四肢又痛又麻,而且腳底沒什麼實感,他沒有低頭檢視,就知道自己現在正被懸空吊在一棵樹上。
雖然傷口已經止了血,可並沒有止痛,他不清楚自己還能咬牙堅持到什麼時候,但只要還活著,他就會跟拓跋鴻抗爭到底,只要那個人沒事,他什麼苦都能吃,只要,那個人還安全,他──就了無牽掛了。
不知何時,拓跋鴻已拔地而起來到了羅煒身前,目光犀利的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眼,然後搖頭,帶著嘲諷惋惜道:“聽亦柯說,你硬氣的很,老實說,朕很欣賞像你這麼有骨氣又護主的男人,只不過有點可惜,你跟錯了主子,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假象當年你若是跟了朕,或許你就不會落得現在這副悽慘落寞的下場了。”
“不過,”他話鋒突然一轉,呵呵的冷笑了兩聲,“朕想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蕭衍現在在哪兒,朕就馬上放了你,非但會放了你,而且還會賞賜你許多的金銀珠寶,讓人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樣,這個交易不錯吧!”
“呸!”羅煒用盡全身力氣朝拓跋鴻的方向唾了一口,“骯髒下賤的畜生。”
拓跋鴻不以為意的發出幾聲陰戾的冷笑,“骯髒?下賤?哈哈哈,罵的好,罵的真好,來人──”幾乎是眨眼的時間,他就收起了笑容,旁邊,很快就有一名侍衛捧著一條鞭子快步走了過來。
這條鞭子呈黑色,最粗的地方如同兒臂,最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