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嗯……不要……”
如意使出渾身解數,扮演一名被仁永逢的“高超”技巧撩弄得慾火焚身、不能自拔的姑娘。她十指在他的背脊上摳抓,弓高了腰貼近他的下腹——非常令人沮喪的,她發現自己的演技還不夠爐火純青,因為他那裡竟一點反應都沒有。
“公子……奴家不行了……哈啊、哈啊……不要再玩我了……快……”
如意決定再加把勁,捉起了仁永逢的手,就往自己退件塞去。
不料仁永逢的反應卻大大地出人意表。他被她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竟反射性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剎那間,如意和他兩人都傻住了。
尤其是演得正入戲的如意,被他這一抽手,弄得既窘又糗,自她掛牌接客以來,還不曾經歷如此羞辱的場面。
仁永逢忽兒慘白、忽兒爆紅的錯愕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明明是自己要求如意配合在先,現在卻因為自己一時恍神忘了作戲,竟捅了個這麼大的樓子!
“哈哈哈哈……”
更叫人尷尬的是,一旁開懷大笑的“觀眾”可也沒錯過這一幕。
“你們兩個都別演了吧?”
淳宇浪起身,走向他們道:“逢,你想繼續逞強沒關係,可也別拖姑娘下水啊!瞧瞧人家,多無辜、多可憐,好端端的幫你演這齣戲,還得受你羞辱。”
“我……”滿懷歉意地瞄了灰頭土臉的如意一眼後,仁永逢憤憤地回嘴。“這不干你的事!”
“你再這樣,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誰稀罕你給什麼面子!”
淳宇浪一挑眉,好吧,他給過這小子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面對姑娘,你根本就硬不起來,還想說服我,你和她在一起比較快樂?” “那、那是……”他絞盡腦汁找藉口。“我、我只是一時緊張,誰像你寡廉鮮恥,在多少人面前演活春宮,都照樣能生龍活虎!”
淳宇浪頷首。“緊張是吧?那麼,如果我能在她面前,立刻讓你硬起來——你就願意承認自己是在撒謊、是在演戲,其實你根本沒和她怎樣,因為你的身子已經沒辦法和姑娘家廝混,姑娘家也滿足不了你了?”
“笑話,誰會……你就算舔我的腳趾頭,都不能讓我硬起來!”
淳宇浪搖了搖頭。
“你這死鴨子嘴硬的脾氣,真該好好地改一改。別擔心,我很樂意協助你,改掉這個壞習慣。就用你自己下的戰帖……我倒要看看,如果我舔你的腳趾,你是不是真的硬不起來。”
仁永逢臉一白,吞嚥了一口口水。覆水難收,自己講出去的話也一樣——收不回來了。
捲起了衣袖,在接下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裡,淳宇浪不費吹灰之力地,便證實了他每個字都不是在說笑,也不是在吹噓,全部都是有憑有據的實力。
【水之鏡月】之卷 四
假如這是一場噩夢,就不該有這滿溢而出的顫慄快感。
“嗚嗯、嗚嗯……”
以腰帶捆綁住的雙手,被迫高舉、越過了頭頂,壓制在鋪著細軟蓋被的榻枕上。
假使這是一場美夢,緊閉著的眼皮子後方,怎會發熱發燙,怎會泛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溼氣?
宛如神秘生物的柔軟溼潤物體,在腳趾的隙縫間穿梭。
緩慢地、磨人地、一寸寸地,那物體佔領過的地帶,無不掀起了酥麻的雞皮疙瘩,近乎恐怖的快感在腰骨間擴散。
——欲拒。那滋味強烈得叫人無法抵抗。
——欲迎。那快感對於思考的驚人破壞力,叫人一心想逃避。
“嗚嗯嗯……”
即使將下唇都咬破皮了,那壓抑到無法再壓抑、瀕臨極限的求饒呻吟,仍已經在舌尖上打轉,隨時都可能竄出。
結果就在這一刻,攻擊戛然而止。
覆蓋在身上的衣袍,咻地被掀起,微涼的風親吻著發燙的裸膚,大大地激盪了羞恥心。
“……還不到一盞茶,你的”不會“好像已經破功了喔!”揶揄。
詛咒著自己意志不堅的身子,過度的逞強早註定了此刻的失敗。可是……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身子背叛自己的速度竟是這麼的快。
顯然男人過往深植在他體內的毒素,已經毒化了他的身子,讓他的身子不再聽他使喚,淪落為男人的禁臠。
“而且還是在你口口聲聲喜歡、最愛的”如意先生“面前。這又是怎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