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無憂還是讓竹君給背了回去。一路上被圍觀了數次,羞得無憂滿臉通紅,但好說歹說竹君就是揹著他不肯放手,搞的最後無憂只好把臉貼在他背上,免得別人看見。
本來從書院到王府的距離並不長,但這次似乎走了很久才到。無憂暗暗咬牙,一定要勸竹君和他一起騎馬上學,騎馬總比走路方便多了。
話說,竹君這小子似乎並不喜歡騎馬,雖然他騎術不錯。他住在這裡後馬也帶來了,和自己的愛馬年糕一起養在王府的馬廄裡。可除了騎射課,他從不騎馬來上學,說是慢慢走可以欣賞風景。
“喔,李公子回來了,快請進!唉?這是誰啊……”阿福指了指竹君背上的那團“東西”問道。
“……”
“阿福,連我都不認識了?”無憂無力地白了他一眼。
“哦……哦,世子,您怎麼搞的啊?阿福心疼啊!”說罷,用手帕擦了擦眼淚。“不得了了,我要告訴王妃去。”然後一溜煙地跑到正廳去了。
“我把你背進去吧。”竹君輕聲說。
“別,讓我自己走好了。”無憂掙扎著從竹君背上下來,晃晃悠悠地向正廳走去。
安王妃聽阿福說自己兒子掛了彩,急忙跑了出來。
“小兔崽子,又和誰打架了?怎麼被打得這麼慘啊!”安王妃一看無憂那被打得青黑的眼眶,心疼地不得了。
“不是的,無憂他不是打架了,是上武課時受的傷。”竹君替無憂解釋道。
安王妃一聽便明白是自己的兒子技不如人,輸給了別人。
“唉,無憂。你小子也太沒用了,文不行,武也不行,這可怎麼才好!”說著招呼幾個丫鬟拿藥出來給無憂上藥。
出去訪友的逍遙王姬遙恰巧回來了,似乎又喝了點酒。
“娘子,娘子……今天白大人請我喝酒,還送給我一隻寵物,說是蜀地才有的稀罕物,叫……什麼熊貓來著,你肯定沒見過。來來來,快過來瞧瞧……”
安王妃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暗暗握緊了拳頭。這個老小子,又去喝酒了!
“哎喲,你怎麼跑了呀?”
只聽見這聲,一隻黑白相間的小動物跑了過來。樣子笨笨的,眼圈黑黑的,很是可愛。
姬遙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滿地地找,最後一把提起正在上藥的無憂,“看,娘子,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姬遙!不是說了不許喝多嗎?自己兒子受了傷也不知道。去!去祠堂裡待著去,別忘了搓衣板!”
姬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阿福帶了下去。無憂和那個躲在桌子下的小動物對視了一眼,心情悲涼。
安王妃發完怒才發現還有一個外人在場。
“竹君啊,王爺就是這樣,教也教不好,不用理他。咱們先吃飯……呵呵,先吃飯……”
“春花,下去傳飯。”
“是。”
竹君無奈地看了王爺的背影,既是家事,他自然是不能插手的。不過沒想到,逍遙王竟然是個妻管嚴啊!
作者有話要說:熊貓從前貌似叫貓熊來著,不過還是熊貓這詞比較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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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柳湖 。。。
吃完晚飯,無憂突然想起要看看年糕怎麼樣了。從上次騎射課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它了。
馬廄周邊靜悄悄的,打理馬的下人都休息去了,年糕慢慢地吃著草料,旁邊一匹黑色的馬在它身上蹭了蹭,無憂仔細一看,是竹君帶來的那匹馬,好像叫冰糖來著。
無憂開啟馬廄,扯住了年糕的韁繩。“年糕,年糕,讓我騎一騎。”
冰糖看到年糕要離去,似乎有些不樂意,在年糕耳邊喚了幾聲,年糕竟然不願意動了。
“年糕,年糕,怎麼不肯動了啊!”無憂不死心地往外拽了拽,年糕還是原地不動。
“無憂,怎麼了?”背後傳來溫和的聲音,無憂轉過頭去,原來是竹君。
“你的馬勾引了我的馬,它現在不聽我的話了。”無憂氣鼓鼓地回了一句。
“你的馬是母馬?”
“公的。”
“我的馬也是公的。”
“……”
無憂臉黑了黑,轉過頭繼續拉年糕。“好小子,竟然揹著我斷袖了……”
“……”
竹君來了之後,冰糖又低低在年糕耳邊喚了幾聲,年糕便隨無憂走了出去,雖然似乎有些不情願。
“明天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