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覺得症狀緩了些,便停住不抽,接著耐心等待。
一直等到午後,房中依舊寂然無聲。韓雲汐苦不堪言,正憂愁無比的當口,聞睫從艙壁拐角處伸了個頭過來,低聲道:“二寶,你餓不餓?”
韓雲汐搖搖頭,擺手讓她離開,想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便又站了起來,慢慢挪到那門首處,黑衣侍者正要開口說話,韓雲汐搶先道:“我不會闖進去,我就是說幾句話。”
他輕輕叩響了房門:“教主,昨天是屬下不對,動手失了分寸。我過來請罪,你卻不肯見我。你不見我也就罷了,你一直不吃飯,餓壞了可怎麼辦?你不吃,我也不敢吃,這會兒都快要餓死了。而且昨天我也被你打傷了,我胸口一直很疼,你若是再不見我,我只好接著去多吸食點阿芙蓉止痛。可是這樣做,豈非又違背了你的本意?”
他心裡也很委屈,他想你前一陣騙我好慘,若不是你,我怎麼會犯頭疼,我哪能沾染上這東西?但我能把你怎麼樣了!你不肯承認你從前的身份,我也只有咬咬牙嚥下這一口氣,裝得什麼都不知道,一句抱怨的話都不敢說。如今我不過失手砍你一下,你把我掃到水裡也就算了,竟然還發這麼大的脾氣!
可是這種事情,也就是誰不講理誰佔上風,韓雲汐只好將苦水默默吞嚥,接著軟語討饒:“我還有話想單獨跟你說說,你能不能讓我進去?”
他停了一會兒,見依舊無回應,又道:“你昨天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