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披風,不過,很快那件披風就保不住了!燕向南一看他還想遮遮掩掩,利索地伸手把披風帶子解了,燕午手剛想動就被一瞪,“別動,否則把你的衣服都脫了!”
披風被毫不留情地從床上扔了下來,悽慘地躺在地上,告別了陪伴了幾個月的主人。
沒了披風,燕午凸起的肚子再也遮掩不住,有閣主的命令他也不敢再伸手,僵硬著身體等待著即將會有的懲罰。只不過在他死前還是想要把之前得到的訊息告訴閣主,“主子,方雨柔也在這個客棧裡,她給了屬下一個香囊,可能是想借此引來方振龍。”
那間掛著香囊的房間燕向南早已注意到了,也可以猜到燕午是如何遇見了那個方雨柔,他並不在意這對父女,要是方振龍出現,自有人會收拾他。視線從死士的肚子上移,落在他的臉上,燕向南下巴一抬,“繼續說啊,有什麼一下說完了,我們好好算算賬。”
燕午還真的想了一會兒,還是放不下對燕癸的擔心,“是屬下隱瞞了主子,還擅自從殘月閣離開,屬下違背了死士守則,還請主子責罰!”
“責罰?罰是一定要罰的,但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詐死逃走?”雖然之前他買過落胎的藥物,但最終也沒有喝到,說起來到分別前夕也沒見他再狠心對肚子做什麼,那件事就揭過不提。在短短的幾天內忽然想到詐死,躲起來自己生孩子,他不相信這死士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他心裡已有數,卻還是想聽死士親口說出來。
“這種事情始終是荒誕離奇的,屬下怕……主子的名聲受損,也怕影響殘月閣在江湖中的地位,因為屬下一個人的緣故……”燕午生性話少,也不太會說話,為了不讓閣主懷疑有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燕向南看燕午急得面紅耳赤,說話斷斷續續,也不再逼他,乾脆動手開始脫他的衣服,看著衣服一件件離自己而去,燕午的胸口慢慢起伏,他現在的身體自己也沒有多看過,有多難看他自己也不知道,閣主為什麼要看?
房間裡並沒有炭火,燕向南把人衣服脫光了直接拿被子包起來,只是短短的瞬間,床帳裡也暗得很,他仍舊可以看出燕午已經瘦得脫了形。因為詐死,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集市之上,也不能找個好地方安頓下來,甚至連為自己抓藥也要找個合適的藉口,更別提好好養身子了,能在那種情形下保住自己保住孩子已經了不得了。
如果沒有找到他,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孩子真的能順利生下來嗎?真的能平安無事嗎?女人生孩子的慘況他也是見過的,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也沒有能生產的出口,女人尚且如此,他簡直不能想象燕午到時候會怎樣。
幸好找到了人,再也不會讓他從自己手心裡逃脫了!
“明天隨我回去。”
“主子?”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從今以後再不許有逃跑的念頭,否則,牽連到這件事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聽到沒有?”最先要做的事,是讓燕午完全棄掉想要逃走的念頭,算算月份,真的是不能容許再出現意外了。
“……”閣主要自己留下,為什麼?他不會以為閣主是想要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閣主寵侍眾多,想要孩子的話,無論幾個也該有了,又怎麼會在意一個男人生的孩子呢?
“怎麼不說話?”
“主子,屬下現在這樣……實在不適宜回閣裡,若是被別人看到……”剛才說的話其實都是自己心裡所想的,這種事要如何對他人解釋?
原來是擔心這個,燕向南忽然覺得心臟不適起來,這人到底有沒有為自己想過啊!把人壓躺在床上,被子蓋嚴實,“先好好睡一覺,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如果真的不想被別人知道,除了必要的人,任何人都不會有機會知道的。”除非你同意。
“主子……啊!”屁股被扭了一下,對上閣主冒火的雙眼,燕午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非。凡
大概是累極了,沒多大會功夫細細的鼾聲就響起來了,捏過之後一直停留在某個部位的手開始緩緩地滑行,最後停留在高高聳起的腹部,真的是又圓又硬的,這裡面就孕育著他們兩人的孩子嗎?原來當爹的感覺這麼奇妙……也許只是因為是這個人的關係,從前那些個寵侍他可沒有想過讓她們給自己孕育孩子。
燕午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發覺房間裡多了兩個人的氣息,而且還在輕聲地談論著什麼,然後床帳被拉開了,閣主的臉出現在眼前,“主子,屬下睡遲了。”
“多睡會是好事,你現在的情況看上去可不太妙啊。”另一個人的臉出現在閣主旁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