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這裡是要向我彙報一番這孩子的學業嗎?這就不太對了吧,雖然孩子和我很親,但我們畢竟只是叔侄而已,有什麼事情,還是找他的父母說比較好。”
“不不不,這事情只能找您來說。”傅理心想,都是你淨把人家孩子往溝裡帶,我不找你找誰?“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只能來找尚大人說才能解決啊。”
“我又怎麼了?”尚沁看著那串葡萄正在發呆,納悶道。“教育孩子,是夫子的職責;生養孩子,是父母的事情。如何還能有那般問題,一定是出在了在下身上?”
“正是您的事情,”傅理嚴肅的指出問題,“正是您有意無意的教導尚槎,竟使他今日在課堂之上,說出了‘太宗皇帝貽害無窮’這等大錯特錯的謬論!您怎麼能這樣教他?”
“我如何不能這麼教他,”尚沁斜睨著眼睛,恨恨的嚥下去一口玫瑰花蓉,“這也便是在下的想法了,有何不可。”
“世人皆知太宗皇帝是一代英主,如何到了你口中便成了昏君?”傅理據理力爭道,“史書明鑑,更有《貞觀政要》傳世以證,您怎能這般妄下定論?就算是一家之言,也不可如此無憑無據!”
“我有理有據,怎會空穴來風?且不說別的,單單是那一個皇位由來,就不清不白!”尚沁的眼睛挑著,閃動著明亮而尖刻的光芒。
“……”傅理稍有一些挫敗,“是是是,那場宮變的確是一道汙點,可‘皇室無父子’,這也可以理解嘛,如若不是他因此成為九五之尊,其後的千秋偉業就不一定存在了啊。”
“是吧,連您也承認,若不是那場弒殺兄弟,軟禁父親的政變,他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