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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是樂意,”尚槎啜飲了一口薑茶,慢慢地說道,“我喜歡他。就算是傷命,我也認了。”
“死腦筋,”百里頡頏說道,“才多久不見就這麼跟丟了魂兒似的?你也不是小孩兒了,怎麼還這樣?”
“因為他總是在離我很近很近的地方,現在突然一下子走開了了,我還真不習慣,差不多二十年了,他從沒有離我這麼遙遠,”尚槎微微一笑,“雖然我知道,相離是為了思念,可是我還是不想體驗這種感覺啊。”
“你瘦了,”百里頡頏突然說道,“你們就算認識了二十年,還是小孩子家家的時候懂什麼。你是真的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麼?還是隻是在一起久了,不過是習慣而已?”
“這不一樣麼?”尚槎反問道。
“當然不一樣,”百里頡頏的聲音提高了一些,,“這當然不一樣!日久生情根本就不是愛,只是習慣,就像你的左手和右手一樣,它們從不分離,可是沒有感情!”
“你這個比方打的很失敗,因為對我來說,對我和燕祉祾來說,這沒有什麼區別,”尚槎並不和他吵嚷,“我喜歡燕祉祾——這就是我的習慣;我習慣燕祉祾,還是因為我喜歡他。”
“我不信,什麼日久生情,根本就是藉口,時間久了只會有厭倦,怎麼可能有情,”百里頡頏不屑的說道,“所以我只相信一見鍾情,第一眼就看對,才是真正的喜歡。”
“你要非得這麼理解,我也沒有辦法,我和燕祉祾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只有三歲,他比我還小,然後我們一起去看錦鯉,之後他滑了一腳,摔到了我的懷裡,”尚槎追憶道,笑得很是懷念,“如果非要給這也定義一下,那叫‘一見鍾情’,我也沒有什麼意見。”
“這算什麼啊,就是兩個小豆丁打打鬧鬧嘛。”百里頡頏皺了皺眉頭,“你這是牽強附會。”
“百里頡頏,你自己說了這麼多,到底是想和我吵架,還是……”尚槎突然笑得很玩味,“還是在暗示我,你對我有意思?”
“你管得著麼。”百里頡頏比燕祉祾的修為要高,面不改色的回答說,“就算是,難道你能接受麼?”
“哦,既然你承認了,那我還是說一下的好,”尚槎放下了茶杯,“抱歉,我當然不會答應。”
“話說得這麼絕啊,”百里頡頏輕笑,“我是喜歡你,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你為什麼不……嗯,考慮一下我呢?”
“我為什麼要呢?”尚槎連連擺手,指著百里頡頏的琴上的鴛鴦花紋說道,“你說過自己要去找一個一生良緣的。”
“你,不行麼。”百里頡頏低下了頭,“我不過是比他晚遇見了你二十年,除此之外,我不覺得我哪裡不行。”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尚槎無語,繼而說道,“百里頡頏,在我眼裡,你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和琴師。既然是這樣,‘劍客對琴師’,你去找一個劍客共度一生,豈不是很好。”
“你不用劍嗎?”百里頡頏看向了尚槎的右手,“我就想找你,不行麼?”
“以前用……”尚槎對著他翻了翻眼睛,“不過,你要是非得這麼以為,那我明天開始就去練大刀。”
作者有話要說:
☆、飛來橫禍
作者有話要說:
“尚槎……”百里頡頏嘆了一口氣,“你還真是狠心。”
“哦,對了,”尚槎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快糾正道,“對了,我不是劍客,我是史官,史官!”
“好好好,史官。”百里頡頏搖頭嘆息,“既然你不接受,那就算我沒說。”
“別別別,買賣不成仁義在,”尚槎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這件事我知道了。”
百里頡頏被尚槎氣的想笑,然後就自顧自的又開始彈琴,尚槎這時候更可惡了,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對百里頡頏提議道,“既然是《相思曲》,要不我來和你合奏吧?”
“好啊,用什麼?”百里頡頏並沒有拒絕。
“笛子,”見到百里頡頏的臉色變了幾分,尚槎趕快補充道,“你是被燕祉祾的笛聲嚇到了麼?放心,我雖然技藝不精,但是至少比他強點兒。”
事實上尚槎是謙虛了,他和燕祉祾的功夫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和百里頡頏相和了一曲之後,引得了那人的連連讚歎。
不過並不是每一天的日子都可以像這個雨夜一樣和諧,吹吹笛子,彈彈琴,兩個人喝一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