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丁繼役,止給營葬之費。繼役者月給糧。其病故有妻者,初年全給月糧,次年總小旗月給米六鬥,軍士比舊給月糧減半。守節無依者,亦給月糧之半終其身。其有次丁繼役者,止給月糧,不優給。凡軍官、軍士守禦城池戰沒及病故,其妻子無依或幼小者,守禦官計其家屬,令有司給行糧,送至京優給之。如願還鄉者,亦給行糧送之。若無親可依願留見處者,依例優給。 其新附軍士未歷戰功而病死者,不在優給之例。其家屬,官給行糧送還鄉里。詔從之。”(引自《明會典》:“優給優養總例”)
一書一令,天下感焉。以前的皇帝們從未如此明文說出來的東西,被燕祉祾這麼一細化,便看起來十分近人情,也叫出徵的戰士安了心。這樣的旨意傳到邊關,聽到了尚槎的耳朵裡,便又是會心一笑,“燕祉祾……真的是個好皇帝啊。不過,我可用不上這東西,因為我不能死啊。”
話又說回來,尚槎已經在這軍營裡呆了好幾天。每日的生活很是平淡單調,除了喊喊殺殺的訓練,無非就是到處亂竄——當然也只有他喜歡到處跑,替人家劈劈柴火,燒燒水什麼的,反正尚槎不會做飯,還不想找那個麻煩。整體來說日子過得還算簡單,至少不用動腦子,算是躲了個清靜……反正尚槎自從離開了京城,腦子就沒有好好動過,心術不正也變成了用不著動一點歪心思——相比以往,尚槎這些年簡直是乖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