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幫人家抹了一抹,丟下一錠銀子在桌上後,趕緊過去拉那懵懵懂懂地怔在看病攤上,還想不明白那郎中說的花柳病是什麼絕症的惠清——開什麼玩笑!既沒有搭脈又沒有問診,那種江湖術士簡直荒謬!
更何況惠清下山後一直跟他在一起,總共也不過才做了兩次而已,到哪去惹的髒病?不顧他反抗地一路把他拖回了客棧,關上房門後顏怡玉這才放開了手,擔心地看著他問道。
“親親,你是有哪裡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說嘛!好歹我也是個大夫啊……”
“對哦,你也是大夫……”
惠清無意識地重複了他這句話才恍然大悟般想起他除無賴以外的正式身份,一副並非不信任、只是壓根就沒想起的樣子險些沒氣得顏怡玉隨接吐血身亡。
“對,我是大夫,你有哪裡不舒服啊?”
全身脫力地看著仍是愁眉不展的惠清,顏怡玉擔心地伸手搭上了他的脈。
“別碰我……”
纖長的手指,微涼地輕觸在面板上,產生了一種酥癢的感覺,惠清虛弱地掙扎著,可是這次顏怡玉早有先見之明的按住了他的脈門,讓他無法向昨天那樣使力傷人。
“到底怎麼了?”
他的脈象平穩,心律也正常,可是那一頭的虛汗、一臉的蒼白又的確像是在生病。“……你……”臉上陣紅陣白,可是察覺他因為擔心而越靠越近,溫熱的氣息已拂上自己的臉上後,沒有辦法再躲的惠清吞吞吐吐地嚅囁著。
“思?我怎麼了?”
“只要一碰到你,我就全身不對勁……”
費力地說著自己的病因,惠清低著頭,也不敢再去看那個聞言也呆住了的顏怡玉。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小心地幫他抹頭上的汗,看著他在自己如此輕微的碰觸下都會肌肉僵硬、全身打抖,顏怡玉心念一轉,仍是按著他的脈門,把他慢慢地擁進懷內,果然掙扎不開的惠清臉上就已潮紅如血。
“昨天……下午……”
感覺得他緊密地貼了上來,惠清只覺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如果還能有一分力氣的話,他早就掙開他奪門而逃了。
昨天下午?那就應該是碰到了姬碧苓他們的時候,那時候惠清打輸了架……那時自己在幹什麼?腦中靈光一閃,顏怡玉終於明白當時姬碧苓為何如此有把握她能贏了的原因——那就是,她故意地在惠清面前表示對啟己的親熱,這才會讓惠清一時分神失了手!
那該死的丫頭,居然使詐騙賭!
不過……嘿嘿嘿嘿……想到另一個可能後,一張滿心歡喜的臉上笑容越裂越大。惠清既伏會因為看到他跟別的女人親密的場景而難受至此,也就是說,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