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的訊息也應該無法作假,讓容貴妃也被這個訊息驚呆在那裡一時無法接受。
“母妃?母妃?”明世玄有些擔心地叫道。
“玄兒你說的可是真的?”容貴妃對於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感覺十分複雜,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做上太后之位,可是真要是有這麼一天快要到來,她卻也覺得十分迷茫。
“應該不假,除了許以重金外,那幾個御醫還有把柄落在兒臣手中,他們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明世玄沉聲說道。
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的容貴妃馬上問道:“那你打算如何?”
“母妃,凡事都應未雨綢繆,兒臣儘量在宮外獲得助力,尤其是兒臣現在身在兵部,先不論父皇把兒臣置於此處究竟想要幹什麼,但如此之好的條件兒臣肯定要趁此機會好好把握,這樣一來就又多了一份勝算,所以在宮內還請母妃多多代為周旋才是。”明世玄將他的打算一一說出。
“母妃明白了,你在外面儘管放心籌畫,正好現下劉貴妃那裡亂的不可開交,母妃把這水攪得越渾越好。”容貴妃的反應也不慢,畢竟一個內部爭鬥的劉家總比一個上下一心的劉家要好對付,只要劉家亂上一日,那麼劉貴妃少了劉家的支援,又能做出什麼來呢,這也正好趁機削弱了七王爺背後的勢力,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容貴妃能在後宮中有如此地位,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那就有勞母妃了。”明世玄聞言放鬆不少。
“對了,你現在和七王爺那裡怎樣?”這才是容貴妃現下比較關心的。
“這事上請母妃放心,兒臣自由分寸,只要父皇的病情一日沒有傳出去,那麼兒臣就不會和他有什麼衝突,”明世玄安撫下現在有些草木皆兵的容貴妃,只是有一件事他卻還要告知,“母妃,兒臣有一件事還需向母妃稟明,兒臣近來和大皇兄那裡又有了一些來往……”
或許是容貴妃一開始已經被明惠帝病情的訊息弄得有些麻木,此刻再聽到此事時,容貴妃儘管不贊同,倒也不會像之前一樣馬上反對,只是問道:“你怎麼好端端地又和他聯絡上了?現在他也就是一個閒散王爺罷了,就連王家也因為要避嫌,很少與他來往走動了,你這樣做,不怕將來有人知道了留下話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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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放心,兒臣也只是暗地裡和大皇兄有些接觸罷了,外人也只是捕風捉影而已,而且現在大皇兄雖然與之前相比地位是大大不如,但是他在朝中經營那麼多年總有地方能助到兒臣,如今他在帝位上早已沒有了指望,王家又不肯助他,以他頂著這皇長子的名頭又怎能不為後路打算?為自己留下一條生路?兒臣自是不會全然信他,我們也不過各取所需罷了。”明世玄將他的打算一一說清楚,這讓本來還擔心不已的容貴妃不由放心不少。
“你放心吧,這宮裡有母妃呢,你只要做好份內的事便好。”容貴妃看著這個最出色的兒子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柳言希這日回到府中時習慣性地向梅香閣那裡走去,自從那日的遊園會以來妹妹的精神就不太好,可是在有些事情沒有確定下來之前他是不會冒然告訴妹妹的,來到梅香閣在得知妹妹已經休息後柳言希微微嘆息後也不再進去看望,有些事情是需要一個人慢慢地想明白的,可是在得知父親進宮還未回府時,他才開始真正憂心起來。
寢宮的龍榻上傳來時輕時重的咳嗽聲,今日明惠帝的精神稍微好了一點便開始召見朝堂重臣,而柳大將軍是明惠帝今日召見的最後一位,此時柳大將軍則跪在龍榻前。
明惠帝在今日召見了多名大臣後終於精神不濟,此刻的他還需要許九在一旁扶持才能坐穩,聲音雖然虛弱但卻不容置疑地說道:“朕的話你可聽明白了?”柳大將軍久久沒有回應,“告訴朕,你可聽明白了?”
明惠帝在最後又拔高了聲調,許九的神色中也露出了惶恐焦急。
“臣明白。”柳大將軍在最後重重地叩首說道。
自從上次劉貴妃將劉家進宮的幾位貴婦重重地訓斥了一頓,大發怒火之後,她這裡總算清靜了下來,可是在看到滿面惶然之色的女官進來後,心中不好的預感升起,當女官對她耳語了幾句之後,劉貴妃的臉色變得分外蒼白。
因為明惠帝的病情比之以往這次還是不見好轉,有大臣便上奏正逢當朝七王爺的婚事遲遲不定,不如右皇帝指婚大肆操辦一番,也可讓皇宮沾沾喜氣,話說的委婉,實質上和民間的沖喜別無二致,只是因為事涉皇帝龍體,自然也不會點明這場沖喜的原由所為何來,此事得到了不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