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聞言卻臉現茫然,忙掩飾地扭頭看向臺下,雖是絞盡腦汁的回想,但仍想不起初遇溫庭的情景。
此時陣中只剩了兩人,飛鷹幫的陳志與青城派的天微道長。他們為救溫庭拼盡了全力,雖來到陣眼近處,卻傷痕累累幾乎無力站立,神色焦慮的脊背相倚,緊張地提防魎的暗襲。
慕容瑾看著陣中苦苦支撐的兩人冷笑,“不要以為你奉承我,我就會留他們活命。”
“誰讓你留他們活命了?他們十六人,卻敗在一個弱冠少年手中,就算你放了他們,他們也無面目再在江湖行走,只怕會立刻撞牆自盡。”
“竟然這麼說,你還真是無情。”
溫庭說得輕描淡寫,似乎談論的人與他無關。慕容瑾挑眉看他,並不信他真會如此,他眨了眨眼,又一陣哈哈大笑。
“我從來只對美人有情,他們又不是美人,我能與他們有什麼情?”
二人眉來眼去,倒似調情一般,被困陣中的兩人俱是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但魎一直隱在暗處尋找機會,他見此重發機關,如從石縫中憑空鑽出一般,一刀劈掉了天微道長半個肩膀。
陳志紅了眼睛撲將過去,魎卻又如鬼影般在眼前消失。他啊的一聲慘叫,一陣空砍,轉過頭向溫庭絕望的大吼。
“溫大哥!溫大哥!”
溫庭心痛欲碎,卻不屑地撇頭看向一邊,慢悠悠地道:“太難看了,一個小孩兒就把他嚇傻了嗎?快殺了他,真是給正道丟臉。”
“我偏不殺他,讓你們那些所謂的正道,知道我劫教的厲害!”慕容瑾笑的得意,“魎,廢去他的武功,將他丟出奪魂陣!”
魎立刻由暗處現身,陳志還不及回頭,已被他削斷手足筋脈摔倒在地。魎隨即再上,在他後心重重印了一掌,他立刻狂噴鮮血,昏迷不醒。
不多時魎前來回報,陳志已被來接應的正道中人抬下了山。慕容瑾又命人將十五具屍首掛在陣外,以此來向正道示威。
“溫庭,你說我能不能將這石陣一圈掛滿屍體?呵呵,我看一定可以,你們正道什麼都不行,就是人多。”
溫庭卻沒了剛才嘻笑之色,翻眼皮白他一眼,胸腹鼓了幾鼓,竟張嘴向他噴了一口鮮血。雖然慕容瑾腳下瞬移立刻躲開,但畢竟離的近又不加防備,還是有幾絲血點粘在他的臉上。
“你自己是笨蛋,就以為我們的人和你一樣蠢?不會再有人來了,你的奪魂陣可以收了!”
“你說什麼!”慕容瑾正想問他為何吐血,卻不想他突然如此說,立刻氣得變了臉色。
“陳志活著離開,就能告之他人,陣中一名少年就可殺我十五條好漢,此陣古怪,不可再入!”
慕容瑾自然不信,“你們不是自詡俠義?怎可能畏難而退,不再來救你?”
“哈,那也要被救之人,值得相救才行。”溫庭咧嘴輕笑,剛才他與慕容瑾打情罵俏一般的言語,陳志定然看在眼中。他這個江湖浪子有名的好美色,從前妓院風流自然不傷大雅,但別人為他拼命時,他卻與魔教教主調笑戲鬧,任誰看了也會心寒。
“你好大膽子!信不信我現在便可殺了你!”慕容瑾也明白過來,竟又被他擺了一道,直恨不得一掌劈了他。
“求之不得。”溫庭似是篤定他無法下手,仍是輕鬆笑容。但他唇角稍動便又有鮮血湧出,那蒼白笑容再無溫柔之色,只剩滿臉譏諷。
慕容瑾的手掌改握成拳,狠狠攥了攥,卻真的硬不下心腸殺他。“殺你太便宜你了……我就不信,你能硬到幾時!”
之後果然再無人前來破陣,再後來連山腳下聚集的正道群俠也全部散去。慕容瑾知道自己花費的心血已然白費,氣怒之下也不替溫庭鬆綁,一路將他拖回教中,任他在山石上磕碰的滿身是傷,鎖在床上拉開他的腿就壓了上去。似乎只有在他身上肆虐發洩,才能出心中這口惡氣。
溫庭的身體雖早已被他侵犯並以器具虐玩,但畢竟都曾施以滑潤藥物先行開拓。他此時氣怒攻心,傷痕累累的男人更令他慾火高漲,握住自己粗硬的肉刃捋了捋,便抵在緊縮成一團的穴口上硬向裡鑽。
“嘖,怎麼這樣緊。”未做準備花穴緊澀難入,他皺眉插了兩下,只覺性器都被他夾得生疼。
“男人的屁眼兒當然緊,不信你摳摳自己的,除非你不是男人。”溫庭眯起眼咳了幾聲,吐了口血沫出來。他此時雙手被鎖在床頭,雙腳被鐵鏈吊起拉向兩邊,後庭密處正被另個男人狠狠操弄。如此悲慘的境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