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冬柯微微退了退,囁嚅著。
“卜冬柯,你他孃的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滾!你憑什麼對我做這些!”卜冬柯鬆了板著他的手,徐景維依然被倒掛著,臉憋得通紅。
“我……”卜冬柯動動嘴唇。
我什麼?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願意嗎?
卜冬柯在心裡苦笑,“既然這樣,那次之後,為什麼又來找我?”
“我怕你保鏢的時候死了!行了麼!”徐景維閉著眼大吼,眼淚流過眉毛,流進頭髮,流到地上。
卜冬柯沈默地解開他的穴道,把衝著地板的人揪上床,解開綁著他的腰帶。徐景維喘不過氣,狼狽的咳嗽。卜冬柯伸手幫他捋捋後背,被徐景維一巴掌打回來。
“我以為你是個多正經的人,沒想到一天到晚你淨想這些!”徐景維一拳揮的穩準狠,正中卜冬柯鼻樑,一道鮮紅登時從男人鼻子裡留出。
卜冬柯擦著鼻血,被徐景維壓到在床,二少爺一拳一拳朝他臉上胸膛上打去,“去你孃的!狗犢子,你他媽什麼東西,敢對少爺我做這些!”
卜冬柯本來默默的躺在床上捱打,聽到這句話,霎時間火冒三丈。一挺身,兩三下制服功夫不到家的徐景維,“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徐景維淌著淚喊道,“你他媽什麼東西,敢對少爺──”
卜冬柯揪著他的領子逼近,低吼道,“徐景維!”
作家的話:
下章,下下章,都是HHH,然後貌似微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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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H到一半打起來了)
徐二少爺叫人反壓在身下,趴在被子裡依舊不停的罵。卜冬柯按住他的脖子,“你說什麼?說什麼?混賬,再說一遍!”
“你忘恩負義!早知道當年讓你餓死街頭算了!我爹多管閒事,養虎為患!卜冬柯你他娘生兒子沒屁眼!”
卜冬柯撩起他的衣角,徐景維方才只是套上褲子,還沒繫腰帶,被按在床上翹著腰,鬆垮的綢褲便自己滑落下來,露出徐景維剛剛被凌虐過的見不得人的小洞。
“老子不要孩子!”卜冬柯氣急了,一巴掌拍在徐景維後腦勺上,拍的他頭暈眼花,嗚嗚叫著止住了罵,“要不你給我生一個?”
卜冬柯一隻大手抓住徐景維兩隻手腕,使勁往上一抬,低聲呻吟的徐景維嗷的一聲又叫了出來,“我操你祖宗!卜冬柯!”
卜冬柯伸出另一隻手弄他後穴,扒了扒青澀的小洞,手指頭粗魯的戳進去,“這麼小,生得出來嗎?嗯……”若有所思的停頓了一會,“多操操就鬆了。”
“哎呦媽呀!”突然間一根粗大的硬棒擠進了下身小口,徐景維一下喊破了音。白皙的雙臀一夾,身子縮成團,雙肩在身後男人的抽插下一聳一聳的,卜冬柯看著看著,嗜虐心又生出來了。
狡猾的高大男人不僅插在徐景維洞裡,還伸出手指試圖一併插進去。徐景維渾身肌肉繃得緊緊的,雙眼緊閉,苦苦煎熬到卜冬柯在他肚子裡射出來。
“媽的,早知道就讓你死了好……不過是個下人,色心動到老子頭上來……”徐景維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卜冬柯聽到這話,陽物本來已經抽了出來,復又插了進去。
“操你大爺!”徐景維渾身抖了一下,梗著脖子罵道。
卜冬柯拉過他面對自己,陽物滑落出來,“你說什麼?”
男人成熟的聲線平緩底穩,徐景維被他看著打了個哆嗦。卜冬柯猛地伸手扼住他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高。
徐景維屁股生疼,雙腿痠軟,坐在床上被迫抬高腰,頭仰的快要看不到冰涼的憤怒的男人。
“你把我當成什麼?”卜冬柯難以置信地瞧著徐景維。
“我……你不過是我家的一個鏢師!我爹派給我的一個侍衛!”
卜冬柯一巴掌扇到他臉上,徐景維頭被打偏過去,還不依不饒地罵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以下犯上,你──”
卜冬柯抓著他的衣領把他拖下地,徐景維雙手拍打著他的鐵臂,無奈兩人力量過於懸殊,二少爺只能狼狽的一路被拖到窗邊。
床褥褲子和外裳順著卜冬柯拖人的路線散了一地,徐景維的髮簪被抽出來扔到窗邊小桌的桌上。那裡還放著兩壇酒,兩隻酒杯,杯沿上沾著酒水。方才溫馨的一幕好似琉璃般破碎。
“你幹什麼!”徐景維被拖著跌坐在地板上,光裸的雙腿緊緊的曲起,衣襬遮住他胯下陽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