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裡,氣的他娘任秋良擰紅他的耳朵。
這麼想著,溫暖的時光在腦海中一一閃過,那些被寵壞的記憶包圍了他周身。
卜冬柯見他掙脫了束縛雙手的腰帶,身形一怔,臉上劃過一絲狼狽。
然後被徐景維一雙滑嫩手臂摟住脖頸,勾的死死的喚他,“冬柯……冬柯……”
年紀尚小的人湊過來舔吻他的唇,這一下激發了卜冬柯壓抑已久的施虐欲。嘴上說著“少爺別怕,會叫你舒服的”,手下越來越重,三根指頭進了徐二少爺的後洞,變換姿勢給他撐得開開的,聽著身下那人難耐的叫喚。那洞漸漸被撐大,藥膏滑進去又被肉壁擠出來,乾澀的腸壁變得鬆軟滑溼,舌葉般吸吮著手指,自行收縮,水聲撲哧撲哧響,好一個淫蕩洞穴。
潔白的胸肉讓他啃得紅紫一片,胸前兩粒,腹間毛髮,胯下那根直挺,美景連篇。卜冬柯忍不住了,叫徐景維勾好自己臂膀,“你看……你跟那些個鶯鶯燕燕們在一起,哪有我伺候得舒服……”
拉他咬住自己肩膀,一手安撫似的順著他的頭髮,“她們,能叫你這般舒爽嗎,能這樣插你嗎──”
一個用力硬物插入徐景維的小洞,額上青筋浮現,手還貪婪的摸著自己根部和他家少爺相連的地方。
“嗯……嗯!……嗯!”
徐景維被他盡根而入,咬著他肩肉悶叫。身子被頂的一聳一聳的,臀上嫩肉抖動,加上藥物催情,甬道里極癢極癢,只盼著卜冬柯的男根插的再往裡些,好好的將他洞穴抽插一番。
胸前紅腫芯蕊無人顧及,昏昏然自己伸一隻手揉捏,不一會腫大起來,通紅著翹在平坦的胸部上。
“冬柯……要癢死我了……”
徐景維攬著卜冬柯的脖頸,將臉埋在他肩窩裡說,恍惚間眼淚快要落下來,婆娑著央求。
“操我……冬柯……操我……”
頓時將他男人的猶豫炸到天外去。
這樣抱著他,什麼江湖恩怨,武林爭霸,都不值一提。
“少爺乖,再等等……嗯……”卜冬柯顧及他是初次,命根子杵在他洞穴裡不敢亂動,憋得難受,聽他說這話,又是心癢又是醋意滿滿,覺得他浪,不知上了多少人的床,想狠狠肏他一頓解氣,又怕自己舒服卻傷了他。
到頭來還是心疼。
自己養大的娃娃。徐老爺面癱,教訓兒子總板著張臉。徐夫人江湖出身,脾氣火爆,不拘小節。極不喜歡帶孩子一類的瑣事。偏徐二少爺不比他大哥懂事,也不如他三妹妹乖巧。是個喜歡撒嬌耍賴的家夥。
性子還硬,犯了錯死不承認,父母聞起來便跟只死鴨子一樣梗著脖子不服軟。
其實本性是良善單純的,他看著拼命在他懷中扭動的徐二少爺,已及弱冠的少爺,和當年的幼童一樣會膩著他軟軟的叫喚,什麼好受難受,不管顏面一論直說。是把他當成親人了才會這般。
別人談論徐二少爺的所謂頑劣,都說笑是大戶人家慣出來的富貴病。說卜公子天天跟在他後面,真是屈就了。
卜冬柯不懂聲色,一如往常放縱他,心裡偷偷的把他當個寶。
他是委屈爹孃從小管的嚴,故意生些事端出來鬧鬧罷了。
現在還小,再過兩年想必就懂事了。
卜冬柯小心地親吻他額頭。
從小到大,徐景維沒少逼他爹動家法。
其實徐老爺雖然嚴厲,心腸卻很好。要不二十年前也不會幫助鬼見愁,更不會收留卜冬柯,還待他如親子一般。徐夫人大家出身,任家只有她一個女兒,從小男孩子一樣摸爬滾打,幫助徐老爺把鏢局做大,更加不易。
若是他們知道自己這樣對待他們兒子,卜冬柯不敢往下想,多年心魔早纏的他忘了理智二字如何寫。
不管了。
溫柔地舔舐徐景維粉色耳垂,聽著他全數化作嬌喘的呻吟,心像泡在蜜裡,很壞地湊到他耳邊勾引他,“景維,舒服嗎……”
“舒服、舒服的……”
吞一口唾沫,喉間滾動,徐景維趴在卜冬柯身上,兩人擁在一起,靠坐床頭。卜冬柯握著他腰肢,幫他借著體重下墜,那白嫩嫩的兩片臀肉上還有被掌摑過鮮紅的印記,一隻大手還留戀在上面時重時輕的蹂躪。
卜冬柯手指勾起徐景維沾一道銀線的下巴,細細觀摩他表情。每每擰他臀肉一下,這少爺便露出一副極享受的表情。又擰著眉頭,斯文的雙眼緊緊閉著,清秀的容貌配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十分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