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不僅是個好皇帝,也是個好人。
☆、二(霸王硬上弓)
這章我怎麼老發不上去!鮮網你不用再抽了!!我早上八點多起來敲的!!現在還沒吃飯呢!
這次徐景維被徐老爺禁了足。每天早上被徐夫人揪著耳朵扔進他大哥的書房,跟著徐大少爺背些經史子集。沒過兩天,一貫頑劣的徐二少爺便忍不住了。
徐景賀看著在紙糊的窗前上躥下跳的弟弟道,過幾年你也要去考試的,還不坐到哥哥這來。
徐景維回過頭反駁,我不去,我怕去了你考不上。又道,你給爹孃出的主意吧?把我丟到這裡來給你玩,娘還以為徐景賀多正經呢。
好好。我不正經。不是讓你跟著冬柯麼,徐景賀將手中的書朝徐景維砸去,你將來要接鏢局的班的,不科考就罷了,怎的最近武也不練了!
如此被悶了幾天,徐老爺鬆了口,讓他可以出去放風。照舊吩咐卜冬柯看著他,別讓他生事。
徐景維有個朋友,是殷城米商的公子,叫孫士瞻。這日徐二少爺被放出來後便去孫府找他閒聊。兩人先去湖邊釣了會魚,提著沒裝幾隻魚的簍子回了孫府。徐景維生得秀氣,側帽風流之資,和一身錦衣的孫士瞻走過醉香樓門口,風流倜儻兩個公子,看醉了門口的各色娘子們。
孫士瞻見醉香樓的女人揮著手帕叫他二人,朝她們招招手,道,“徐二少爺從良了。”
兩人回了孫府,到了孫士瞻房間。卜冬柯正好得了徐老爺的命令來盯著他,聽到屋裡徐孫二人的說話聲,輕輕叩了叩門。不一會兒,徐景維朝外喊了句,“知道了。”
兩個年輕人正湊在一塊說話。徐景維起了興致,非要孫士瞻脫了褲子看看他那話兒的尺寸。孫士瞻也是個放蕩公子,本就不以君子自稱,這時也不廢話,很痛快地拿出自己那根和徐少爺比起來。坐在床上的徐景維看他生得白淨,溫暖的陽光一照面上輕輕浮著一層金色。
心中想著自己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哪天趁老爹不注意去吃他一回。
手上不自覺加了力,正喘著氣快洩出來時,孫士瞻手中摺扇重重拍在他頭上,“你這禍害在想什麼呢?”
徐景維道,“我老爹近日要憋死我。”
“怎的?沒偷過男人?這是想男人呢?要不我委屈一次壓你一回?”孫士瞻笑盈盈地看他,伸手就要抓向徐景維胯下。
“瞎說!”徐景維一驚,倒也沒避開,正好在這空檔裡射了出來,穿好自己褲子說,“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那邊孫士瞻哈哈笑著,沾著徐景維精液的手抓住自己命根子上下摩擦,舒爽的那一瞬間拔高了好聽的聲音,“不讓我壓你,你還要壓我不成?真是笑死我了,來,讓哥哥好好親親!”
說著手中扇子抵上了徐景維下巴頦,輕佻地湊近他,舌尖從豐潤的唇瓣間吐出,作勢要舔弄徐景維。正平緩著自己氣息的二少爺“呸”他一聲,抬手擦去腦門上的薄汗。孫士瞻取笑他一番,徑自扇著扇子靠上身後的圓桌,也不顧自己中褲的帶子還未繫上,就那麼坦露著自己光潔的大腿。
徐景維嘆了一聲,坐到孫士瞻書桌上,翻開著他的墨跡。兩人安靜了一會,孫士瞻說,你快走吧,卜冬柯還在門外等你。別讓他費心了。
徐景維沒答話,一張張翻完他或狷狂或清秀的大字小楷。孫士瞻看他沈默的不似平時。半響,徐景維莞爾,道了告辭。
是夜。徐二少爺最近疲憊,這日洗漱後早早地上了床,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身找出薰香點上。重新爬上床躺平,拉過被子努力入睡,豈料頭昏昏沈沈,愈發沈重,感覺渾身都燥熱起來。
徐景維被他爹看管了幾日,又去鏢局磨練了斷時日,多日未碰那些鶯鶯燕燕。和好友孫士瞻那次玩笑般的自洩是他最後一次放浪。徐景維咬了咬牙,乾脆一掀被褥。半褪了貼身的白色中褲,露出胯下那條來。手蓋上去粗粗的擼了幾下,有些煩悶地想趕緊弄完趕緊休息。那根東西在手掌心裡吐出了白濁,徐景維登時大腦一片空白。突地眼前就浮現出前些年戲館中朝他拋媚眼的伶人。
改日抽空定要去嚐嚐男人。
這麼一想,胯下再次火熱下來,腹部像竄起一把火。徐景維不知何時已經側翻了身,踢下的褲子掉落在地,上半身的白色中衣也凌亂的散開。越來越旺的火,像怎麼燒都不會止一般。徐景維咬著被單呻吟出聲。手中狠狠一用力,被粗魯對待的命根子吐了一床精元。
“唔……嗯……”似乎感覺到不對勁,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