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散落在他男人俊朗的面孔上,水潤的唇瓣貼著男人呢喃,“冬柯,冬柯,冬柯……”
想要射精的強烈慾望在小腹中衝撞,可是一滴精液都射不出來了。徐景維頭腦昏昏的歪著頭被夾在卜冬柯和老樹幹之間,那混賬孽根不停的貫穿他的深處,分開肉壁又退出去,將自己的種子留在裡面,主人還咬著他的嘴唇引誘他墜入情網。
卜冬柯咬著他的下唇粗聲道,“這次等你,你不射我也不射。”說著又狠狠抽插了十多下。
“啊啊!混蛋!!”一股淺黃色的清液隨著男人達到高潮淫叫噴湧而出,播撒道樹根處。年輕男子被插得尿了一股又一股,爽快的喘息,硬邦邦的孽根終於軟了下來,滴答著尿液垂在漂亮的小腹下方。
卜冬柯跟著快速抽插了幾下吻著徐景維再次射在他體內。
男人後退幾步,將男根從二少爺被捅大的洞裡退出一半,滿意的看見他的孽根從徐景維身體裡帶出一串白濁。雙手從他腋下穿過,胳膊在他胸前交叉,有力地抱著他揉弄他胸前兩顆肉粒,低聲道,“麻雀不過冬,我也不過冬。我在這裡等著你回來。明年我們一起過年守歲。”
話音落下,徐府外又傳來一陣劈里啪啦的鞭炮聲,與稍遠處街坊間的爆竹聲遙相呼應著。新年真的要到了。
徐景維和他做了整整一下午,此時眼前發黑,只覺得腿間失禁似的流下不少液體,洞穴完全合不到一起去。頭向前靠上樹幹,手臂慵懶地搭在卜冬柯肩上。卜冬柯歇了會從他身體裡抽出來,提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靠裡些的走廊中。
他穿好褲子坐在欄杆上,讓徐景維背對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這個位置被院子裡的冬青樹及灌木遮蓋著,離徐景維的房間很近,從水雲寒的門口探頭看不到此處,是個比較隱蔽的地方。
徐景維喘著氣攤在他懷裡,卜冬柯扳著他的大腿讓他把屁股朝前挪,雙腳架在欄杆上,露出身下溼漉漉的小洞,然後叉開雙腿伸手幫他清理。不一會便從徐景維的腸道深處勾出不少精元,白濁稀稀拉拉的滴在地面上,卜冬柯甩甩手指給他提上褲子。
“走,先去洗把臉。”
說著將人放下來拍拍身上。徐景維看著他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恨得牙癢癢。卜冬柯這次做過頭了,他塌著腰走在後面,後庭說不出的麻木,兩步疾走一腳踹向前面英姿颯爽的身影,“走那麼快做什麼!”
男人腰一歪,倒抽一口冷氣盯著他,兩人對視半天,卜冬柯上前打橫抱起徐景維。走了幾步之後又放下,苦惱的低頭看著他,“不行,我也累了。”
徐景維嗤笑一聲拉起他的手,兩人回了徐景維的房間,脫光衣服拿手帕沾了水草草擦拭了一下身體,換上衣服吃飯去了。
飯桌上徐二少爺的手有點顫,乾脆棄了筷子改用勺子吃米飯。卜冬柯在一旁看著暗自發笑,臉上照舊不動聲色,一絲不苟的吃完晚飯。吃完飯時徐景維也放下了筷子,告了聲先走便面色怪異的跑開了。卜冬柯藉口回一趟鏢局,踏出房門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半途中折回去,在茅廁門口截下極力鎮定的二少爺。
“幹什麼!”
在進茅廁的時候被人一把抓住,徐景維抓狂地朝他大喊。
卜冬柯環顧一圈確定四下無人,握住他的胳膊往外一帶,在他不滿的雙唇上啾的親了一下。然後拍拍他的背將他推進茅廁,哈哈大笑著走開了。
徐景維回到自己院子時已是身心疲憊,眼下一片青黑。下午他吩咐了張白,因此水雲寒裡的積雪還未掃去。昏聵的院子中只有徐景維房間裡亮起的橘黃燭火撒下一片光亮。窗前雪地上一塊昏暗的亮光下有個歪歪扭扭的雪人。徐景維愣了一下,雪人的鼻子是塊墨色的鎮紙,突兀的插在它圓圓的腦袋上。他在雪人面前蹲下身,發現它胖嘟嘟耳朵脖頸上繞著兩道紅線,嗤笑了一聲將鎮紙拔下來,把它的紅圍巾照舊留在它雪白的脖子上。徐景維揉揉額頭,拉開門時回頭想叫人燒些熱水洗澡。
徐府中正在懸掛燈籠的雜役跑到他面前道,“二少爺,剛才卜公子已經吩咐人在你房中預備了熱水。”
徐景維一呆,叫那雜役繼續去做事。自己走進房裡關上門,靠在房門上低著頭笑了。繼而脫了衣服走到房中熱氣騰騰的木桶邊,伸手試了試水,散了頭髮爬進去。溫度正好的熱水輕撫著肌膚緩解了他一天的勞累,拿了放在一旁的帕子擦拭身上,然後趴在桶邊,跪著抬高臀部,一手沾了皂角粉探到臀縫裡去。那個地方還是松的,輕而易舉的含進他的手指。
徐景維收拾好腿間,坐下身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