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大腿肉狂野的律動,眼看著雪白的屁股中間一道股縫,已被穴口中滲出的淫水潤溼。那個穴眼被粗大的硬物一出一進不停蹂躪,腸肉翻出來又被送進去,腸道激烈的收縮,最終強烈的快感裹挾著兩人同時攀上頂峰。
被插射的瞬間徐景維掛在眼角的眼淚小溪般流淌下來,“啊!……”卜冬柯有些粗暴的抓起他的頭髮,將人按在胸前狠狠地親吻,直到他渾身癱軟實在沒有了一絲力氣才罷手。
☆、第四十章
第二天天亮時分,龍門客棧僅有的一行人聚集在大堂中。不,應該說除了光顧客棧已久的那個殺手外的一行人因那殺手聚集在大堂中。
“你說什麼?”一名鏢師不滿地猛然站起,一手在老舊的方桌上排出不小的動靜,“這個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殺手,你要我們這一路與他同行?”
被指著鼻子罵臭名昭著的殺手饒有興味的勾勾唇角,沒有生氣,只偏頭看著鏢師的說話物件。
一行人中為首的年輕人端坐於方桌一端,手中一杯熱茶已經微涼。即使如此,徐景維還是將茶杯端到唇邊抿了抿,溼潤了嘴唇道,“張鏢師,你急什麼。”似乎感覺到側後方傳來的眼神,他將身體微微側轉,卻沒有看回去,“就因你這毛躁的個性,連我的話都沒挺清楚──我說的是從此以後,卜冬柯就是我楊風鏢局的人了。”
張姓鏢師一頓,隨即又想說什麼,但被他身邊的人拉了回去。一位年紀比他大一些的鏢師開口了,“張石說話太沖,但也算大家的意思──”未畢,接到幾道不善的目光,又改口道,“我等都是新加入鏢局的,必然不如幾位瞭解……瞭解卜大俠和您的情誼──”
他話音未落,張白突然憋不住的嗤笑一聲,被徐景維瞪了一眼後急急收住,忙道,“卜冬柯,你懂得了沒?你在江湖上的名聲可不怎麼好,我家老爺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不忍你在大漠孤苦無依,才想和你再續前緣──重修舊好──不是──怎麼了,少爺?”
多年來的習慣,鏢局的老人譬如張白對徐景維是對外稱老爺,對內仍稱呼少爺的。這一點和卜冬柯倒是一樣。
卜冬柯咳了兩聲道,“張白,沒讀過幾天書便莫充文人。”
眾鏢師聽他和張白這番對話額頭都隱隱有了黑線。鏢局的老人沒說什麼,他們和卜冬柯早有情誼,此番能再度相聚,起初徐景維貌似怨卜冬柯當年的作為,便礙於陣營不好多說什麼。既然二少爺已經和卜公子摒棄前嫌,當真是再好不過。至於江湖上傳些對卜冬柯不利的流言,更是不會放在眼裡。但新入鏢局的幾人本就年輕氣盛,又自恃正氣,眼見一個名聲不好的殺手要和他們同路,必是不願。
又一人發難了,“老爺,也許你相信他不會再作歹事,卻不知老爺如何向我們保證他不會危及我等安全?”
“我等也是心向鏢局之人,這般謹慎實不是刁難老爺。況且我等一直以來自詡正氣……”
言下之意又是指卜冬柯曾幹過些不為人齒的事了。
“當──!”說時遲那時快,斜靠在欄杆上的人腳尖一踢,將放在桌上,徐景維手邊的刀踢了起來。卜冬柯旋身一轉,迅速將刀握於手中,“嘩啦”一聲冷刀出鞘,“你等自詡正氣,是說我為人陰險咯?不……如是這般,恐怕你等認為保我的徐二老爺也和我同流合汙吧?”
那人品性耿直,教卜冬柯這麼拿刀一指,反駁之後有些臉紅,甚至沒覺得有多麼受辱,“這……”
那人的同伴就不一樣了,性格暴躁的張鏢師首先發難,眼看就要拔出腰刀。卜冬柯冷冽的勾著唇角,一雙黑眸雖不在夜間卻如捕獵的猛獸般灼人。這時一隻稍顯瘦弱的手搭上他結實精瘦的臂膀,“冬柯,不要胡鬧。”
“哼?”卜冬柯眼眸一轉,同樣斜睨著出手阻攔的徐景維。
徐景維同他對視,眉頭一皺,腳上用力彈跳開來,衣襬旋轉中已拔刀出鞘,矛頭直指卜冬柯。
“!”中人皆吃了一驚。然而還沒等他們的驚訝消失,兩人便你來我往的纏鬥起來。如同獅子對上猛虎的爭鬥,一下叫一行人中的兩個陣營忘了對峙,都被這場打鬥吸引住了目光。
幾年不見,徐景維的動作已如天上獵鷹一般矯捷,即使卜冬柯用了十分心力,他也沒吃多少虧。卜冬柯暗自感嘆,倒也記得鬆懈幾分下來,免得真傷了徐景維,口氣有些玩笑般的哀怨,“你說說,難道我為人陰狠嗎?還是說……難道你本是個陰狠的人?”
徐景維教他的突然發難弄得有些心煩意亂,“胡說八道!”說著緊逼上去,長腿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