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頂紅破壞了魚的鮮美,砒霜又壞了這湯的清淡,你說這讓我怎麼吃喝?不如就賞了你罷。”
那跑堂話聽到一半的時候就臉色大變,這會兒便轉身欲跑,結果腳還沒來得及邁出去,便被月無邪一把揪住了後頸的衣服拖了回來。
月無邪將那人的頭按在桌子上,笑著問道:“爺賞你飯吃,你敢不吃?”
那人慘白著臉拼命求饒道:“小爺饒命,饒命啊,小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您放了我吧。”
“說,是誰派你來的?你們又是哪門哪派,為什麼找我的麻煩?不老實說的話,這碗湯就賞了你喝吧。”
月無邪端起那碗湯,將碗邊抵在那人嘴邊,做勢要灌下去。
“饒命啊,饒命啊小爺,我說,我說便是,您先放了我吧。”
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月無邪瞧著實在噁心,晾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便放開了手。
“謝謝小爺,謝謝……”
那假冒的跑堂一得了自由,便急忙彎腰作揖,而隨著他彎腰的動作,卻只聽“咻咻咻”數聲,一篷鋼針從他頸後射出。
月無邪急忙一腳踢翻了桌子,將它立在身前抵擋,等那鋼針盡數釘在了桌面上,不由得勃然大怒,順手從腰上摘下一條馬鞭來,凌空甩了個脆響,便偷襲自己那人抽去。
那人躲閃不急,從左肩到右腹便出現一條血痕,他痛哼一聲,便往後退去。
月無邪一手提鞭,正要追趕,卻發現原本坐在二樓角落裡的幾桌客人都站了起來朝這邊走來,個個目露兇光,明顯是準備圍攻自己。而此時,二樓下又不斷的湧上人來,前後左右加起來,竟然有五六十人之多。
而這些人將月無邪圍在中間,只見從中走出個頭領似的人物,一身勁裝,手握著柄寬背大刀,一臉的絡腮鬍子,十分狙獷高大的中年男人。
“哈哈哈,月無邪,咱們又見面了。”
絡腮鬍子瞧著月無邪被自己困住,心中得意不已,哈哈大笑著。
“霸刀門?呵,李老二,少跟我裝蒜,咱們不是三天前剛見過嗎?”
月無邪握緊了手裡的鞭子,心中默默計算自己有多少勝算。
看來,他們是在這埋伏已久,專等著對付自己,今天老天不作美,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人家那邊,而自己只能使出力氣來殺出重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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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歡這月繼續參賽了……捂臉,人家想要什麼,乃們都懂的……
☆、後臺抽,發重了,請無視
月無邪一路邊走邊打聽,終於找對了地方,原來那酒家就建在湖中,專做這湖中現打撈的鮮魚,味道鮮美非常,任誰吃了都忍不住讚一聲妙哉,妙鮮樓的得名也就由此而來。
月無邪栓好馬後上了樓,找了張空桌坐下,跑堂的小二便急忙迎了過來,麻利的擦了擦桌子,熱情的問道:“這位爺,您想吃點什麼?”
月無邪笑著說道:“只管將你們這裡的招牌菜上四道,要有葷有素有涼有熱。”
小二笑呵呵的回道:“好咧,那就給你上道清蒸湖魚,素炒三鮮,八寶魚凍再來個蓴菜湯如何?”
月無邪回道:“好,上的快行。”
“好咧~”小二應了一聲便去了後廚,沒一會兒又過來上了壺茶和一盤小點心,若大的酒樓他一個人倒也忙得不亦樂乎。
月無邪抿了一口茶,對那點心只是看了看,並不太想吃,想來自己之前真是被養刁了胃口。隨即,便想到了那個一襲青衫玉樹臨風的葉少爺,明明表面上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謙謙君子模樣,實際上卻又貧嘴又是奸詐的色胚。
他現在會是在做什麼呢?是像往常一樣打理斷金閣的日常事務,還是在書房查帳,還是忙著應酬呢?若是在應酬,估計又是在各個煙花場所吧,比如醉仙樓什麼的。我這樣一走了之,葉老頭應該很開心吧?也許現在已經在籌備給葉臨風娶妻納妾了,說不定隔年就會有個小葉少爺出生了,可是,葉臨風不是說過他不會再娶嗎?他說過只要我一個就行了,但那也許只是隨便說說吧,畢竟,是自己主動離開的……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月無邪竟有些魂飛天外。
月無邪有些懊惱,自己自從離了揚州的這些日子以來,只要閒暇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滿腦子都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