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手指更是不斷地掐弄著他,非要墨竹為自己瘋狂才肯罷休。
墨竹苦笑著,凝玉功讓他對情慾幾乎沒有了感覺,但是這個美貌任性的王爺的行為卻讓他原本也以為自己早就喪失的情慾有了燃燒的跡象,雖然從始至終都是蕭宇主動,但是他確實被這人吸引了,所以才會——
“……嗯……”
呻吟著,蕭宇的身體感受到了墨竹在體內的激動,於是加倍地嬌柔,最終——
雲雨過後,交織著性愛過後的愉悅和被素不相識的人佔有的陰鬱的蕭宇倦倦地軟著身體,卻不肯被墨竹抱在懷中。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叫我墨竹就可以了。”
蕭宇坐了起來,蒙著水霧的眼睛滑過不悅。
“你不能叫這名字,它是……它是……”
“我本就是墨竹,為什麼不能叫墨竹的名字?”
墨竹嘆了口氣,他早就看出一路上嫁禍於意尼教的人是蕭宇。只是不知道他究竟什麼目的,所以才暗暗跟隨,但今天出手相救,卻是意外,畢竟他從未想過和蕭宇再見面。
自將凝玉功練到最高層後,蘇允明已脫胎換骨,更知道自己只有兩年的性命,加上知曉自己與蘇卿玉之間並無恩仇,索性便以墨竹之名行走江湖,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再生情絆,更不讓蕭宇有機會與自己孽緣再續。
卻沒想到蕭宇為了逼得自己出面,竟自己給自己下淫邪春毒!
因為四年前的際遇,墨竹對強制性的行為深惡痛絕,自然不忍蕭宇這般毓秀之人被那些俗人玷汙,因此中了他的算計,最終發展到這一步,卻是大大的意料之外。為今之計也只能暫時隨了蕭宇的心願,將他留在身邊,
但是萬萬不可被他看穿身份,再續孽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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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江湖有正邪之分,但追根究底也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墨竹雖是意尼教左使,卻素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加上他素來低調,若不是蕭宇故意以他的名義四處作惡,他也不會離開蘇州的隱居地,前往濟南。
現在將罪魁禍首帶回,墨竹也不急著問他緣由,只是將他帶回住處,好生款待。
船隻一路南下,沿著運河不過幾天時間,便到了江蘇境內。那夜的事情過後,蕭宇獨自躲在船內生悶氣,墨竹也懶得和這位嬌貴的王爺多說,每日都將食物給他送去,蕭宇雖然大多是倒掉,但偶爾餓極了也會吃些。
進入江蘇後,墨竹命船家直接走水路,去蘇州。
蘇州的碼頭早有馬車接應,蕭宇雖然嫌棄馬車簡陋,但也不得不忍耐著上去,只是他臀部還有些傷痛,墨竹於是命人多加了幾個墊子,這才安穩上路。
意尼教在江南的分部因為四年前的事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但自新皇即位以來,輕徭薄賦,江南一帶發展迅猛,自然意尼教也是迅速復燃,以商人的名義開拓分舵,各種生意都做得很是不錯,不僅如此,他們更是將分部設立在名下商鋪的後院,人來人往,倒也是“大隱隱於市”,偏又對地方財政做出了貢獻,朝廷對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墨竹在蘇州有一處園林,從外面看不過是尋常的園子,進入以後卻見遠處層巒疊翠襯著亭臺水榭,潺潺溪流繞著古樹參天,靜謐之中殺機四伏。且不說那些奇花異草沁人心扉卻又勾魂奪魄的香氣,水榭樓閣本就是依照八卦方位設計,看似簡單其實繁複,疊加了毒草密香,若是有不知根底的人闖入,恐怕難保其命。
宅子裡只有十幾個僕人,但個個都是高手,配合毒物與機關,是千人難敵。宅子周圍住的也都是江湖中人,大家深居簡出,互相維持著尊敬。
下車時,墨竹遞給蕭宇一粒藥丸。
“這裡的花草樹木大多有毒,你含著這藥丸,便保無恙。”
蕭宇接過藥丸,墨竹又向他細細說了宅子裡面的危險。只是這宅子危險十分,墨竹卻又面無表情地說著,告誡他切勿亂闖,這宅子裡處處是機關,也處處是毒物,稍有不慎,便性命難保,更可能身中劇毒,全身潰爛而死,平鋪直敘的口氣聽得嬌生慣養的蕭宇冷汗直冒臉色慘白。
最終,墨竹又歉聲道:“若是公子覺得這宅子不適合,我可以讓張管事為你另尋住處。”
蕭宇看了眼天空,此時已近傍晚,西邊緋紅一片。
“今天已經太晚了,還是明日再搬出去吧。”
於是客隨主便,蕭宇亦步亦趨地跟著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