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死了,起來!”
“不起來。我要討賬。”
阮雪臣被他壓著,羞窘得無言以對,半天才軟聲道:“……那個,我真的不行。我拿別的賠你,好不好。”
蕭圖將眼皮掀了一線,笑眯眯道:“比如什麼?”
“……我那裡,有幾幅兩晉的書畫,還有前朝的百足青瓷硯。”見蕭圖不為所動,咬牙道,“還有一件柴窯的筆洗。”
蕭圖將下巴擱在他肩上,咯咯笑出聲來:“我不要。”
阮雪臣害怕他真的要自己品簫,自己連別人喝過的茶杯都不肯用,哪裡能夠用唇舌去碰他的下‘體,急得聲音發顫,道:“……我真的,真的……”
蕭圖轉頭一口咬住了他耳朵,含糊道:“別動。動了耳朵就沒了。”手卻一路滑下去,在他腰間上下揉‘捏。自己聳腰頂了頂他。
阮雪臣隔著衣裳,只覺得他的性‘器已經半硬,竟然強要跟自己的在一處磨蹭。又是恐懼,又是羞憤,聲音裡帶了微弱的哭音,連連推蕭圖道:“你……真的別這樣。”
蕭圖柔聲道:“你用這個賠我。我就不要你用口含著我的。”
阮雪臣愣了一愣。他酒水糊塗,居然覺得這樣還債也不錯,至少比給他舔下面好得多。
蕭圖覺出他推拒的力道軟了,微微一笑,抱著他的腰,一心一意地同他摩擦股間。看著他頸上肌膚一點一點地泛出合歡花的水紅色來,舔了舔唇,慢慢摸索著伸進他衣服裡面,滑到他柔嫩的大腿內側撫‘摸。
阮雪臣啊了一聲,被他帶著薄繭的手心刺激得狠狠一抽,驚慌道:“不能……”
蕭圖閉著眼,喉中低笑道:“阮大人沒聽明白麼?用這裡的小口含著我一回,咱們就算兩清了。”
阮雪臣冷不防被他的指頭探到臀縫間,在那小小的入口軟肉上輕輕一戳,啞聲驚呼:“啊啊!你……”
蕭圖忽然睜眼,眸中黑沉沉的看不出什麼神色,盯著阮雪臣的眼睛,道:“趙小六那沒用的傢伙才會給你下迷煙。你放心,我不用那一套,保管也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25。
阮雪臣恍恍惚惚明白了他的意思,再也無暇開口,兩腿踢蹬就要逃下床去。
蕭圖抬腿壓住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抽出一個暗屜,撥弄了幾下,道:“阮大人喜歡桂花麼?玫瑰,梔子,唔,還有素馨和茉莉的。”
阮雪臣上半身已滑到床外,喘著氣,不甘心地回道:“留著你自己用!”
蕭圖挑眉道:“那我可就挑我喜歡的了。”取了一罐倒在手心裡,以掌溫化開了。捉住他的腳踝拉高,就探到他身下去。
阮雪臣被他蘸了脂膏的手指擠進深處,驚喘一聲,這才發覺如今半身掛在床下,又被掀起了一條腿,連個能使力的地方都沒有。便顧不得那臀瓣間的小‘穴被塞得難受,撲騰著去踢蕭圖。
蕭圖只得將他撈回床上,一隻手製住了阮雪臣雙腕,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他不許亂動,笑了一聲,一隻手重又牢牢插進那小洞裡去。阮雪臣上下被桎梏住,再也動彈不得,知道自己已成砧板上的魚,閉了眼睛,渾身戰慄地抽息。
那處又暖又緊,蕭圖眯眼打量著他的臉色,只覺得裡面軟熱緊窒的嫩肉牢牢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不放,讓人簡直恨不能立刻不管不顧地衝進去。蕭圖忍不住在他腿上蹭著勃勃的欲‘望,耐著性子開拓。等到再開口說話時,便不由得帶上了重重的鼻音:“嗯……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幾年前在平江府治過水,打那時候就發現,你們那兒的人,最喜歡口是心非。”
指尖劃過某處,身下的人忽就悶哼一聲,暖熱的體內咬緊了他的手,身體先是一僵,繼而軟了下來。
蕭圖聽到這一聲,眼睛都亮了,便扯開阮雪臣的領口,捏住了他淡紅的乳‘頭揉擠,追問道:“對不對?”
阮雪臣已經不知道推開他那隻手才好,被戲弄得低泣出聲,咬著下唇艱難道:“胡說。滾,你滾……”
蕭圖趁著穴‘口鬆軟,又慢慢添了指頭進去,笑嘻嘻道:“哪裡胡說了?你們說的什麼‘好哉!好哉’,其實和‘不好哉’是一個意思……我沒說錯吧,嗯?”忽然將手抽了出去,窸窸窣窣地弄著衣服,繼而雙手握緊了他的腰。
“胡說八……呃啊啊啊!”等阮雪臣反應過來體內突然充塞的火熱之物是什麼,全身都僵硬了,高高仰著下巴,嘴唇可憐地顫抖著,喉中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來。過了半天,才明白木已成舟,喘息裡帶著哭音,眼裡頓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