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劣雲頭 作者:無邊的寒冷

秦子荀也是一愣,隨即注意到些異樣:“漁白,你的臉……”

雪臣這才回過神來,他惟恐臉上情潮未褪,被秦子荀發現,慌忙揉了揉臉。卻不知道他眸光溼潤,唇邊一縷白液,再遮掩也是說不出的淫亂模樣。

秦子荀跳下車來,掏了隨身的絹帕,默然給他擦去了,看了一眼蕭圖。

蕭圖攤手道:“你看我做什麼。老六還是這麼上不得檯盤,居然給他下藥。”

雪臣渾渾噩噩看著這兩人,向秦子荀道:“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秦子荀猶豫了一下:“我與王爺……有些事談。”自袖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交給蕭圖。這兩人一個隱忍,一個得意,火星四濺地對看了一眼。秦子荀先開口道:“我家近些,我送他回去。”

蕭圖微微一笑,道:“行啊。”

阮雪臣怒道:“我自己回家。”

蕭圖屈起兩指,往他腰間一彈,雪臣頓時驚喘一聲,腰裡一軟,險些站立不穩。蕭圖輕笑一聲:“你就這麼走回去?”向秦子荀做了個快走的手勢,自己掀簾進了車裡。

秦子荀扶住阮雪臣:“好了,先上我那裡喝杯熱茶。”軟硬兼施地架著他上了自己的馬車,立即轆轆地去遠了。

蕭圖見張達還遲疑著不驅車,奇怪道:“你怎麼了?”

張達一直默默旁觀,生怕蕭圖是拉不下臉:“王爺,真讓他們去?不攔下來麼?”

“攔什麼。他眼中的好友究竟是怎樣的人,也該叫他明白明白。”

張達看這情形,自家王爺應當是還沒得手,卻先送到別人嘴邊去了。他想不透蕭圖是真不介意,還是有別的手段,不由得犯疑,。

蕭圖知道他擔心些什麼,輕哼一聲:“香令這個人,我還不知道他麼。”把簾子一合,道,“別耽擱了,去許延之府上。”

今日不知是什麼日子,事事順心,簡直如同天賜。蕭圖想起方才佔了許多便宜,暗暗以拳掩口,只露出一雙難忍笑意的眼睛。

車裡墊著厚軟的毛皮,密不透風,十分暖和,雪臣身上漸漸不再哆嗦,定了定神道:“你同蕭圖,私下有什麼勾當?”

“什麼勾當不勾當。我是做該做的事。”

“你從前和我談起他,都是在套我的話罷?”

“你多心了。”秦子荀面色冷淡,全然是無心答話的模樣。

阮雪臣氣得無言以對,看看簾外景物已經不太對勁,向車伕道:“已經過了!迴轉去!”

那車伕木不做聲,只是繼續前行。

秦子荀淡淡道:“上我那裡去。我一會叫人回你府裡取朝服。”

雪臣怒道:“取什麼取!我明日不上朝了!”

秦子荀沉默一會兒,道:“不上麼,也好。”

雪臣怒得起身大捶車壁:“停車!聽見沒有!”馬車被他折騰得晃來晃去,外頭車伕也沉得住氣,依舊一聲不吭。

車輪在石道上碾出唧唧嘎嘎的亂響,靜夜裡十分刺耳。秦子荀擰著眉坐了一會兒,再忍不住,一把將他拖回來按在車墊上,鉗住他兩手,盯著他道:“漁白,你只知道質問我,卻不想想,你自己難道就事事都告訴我了麼?”

18。

今夜若不,從今以後,他都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阮雪臣彷彿不認識秦子荀一般,驚愕地望著他:“秦兄……”

秦子荀以拇指輕輕撫摩他唇角,道:“我真後悔。”

阮雪臣驚恐地踢蹬起來,破口大罵:“秦子荀,我敬你是端方君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秦子荀被他這幾個字激得頓住了,手卻還是順著他腰肢慢慢摸下去。摸到小腹時,雪臣禁不住身子一彈,再往下摸到男子才有的物件,秦子荀僵了一僵,就想向後邊摸去。

阮雪臣那處才剛被蕭圖折騰過,敏感脆弱之極,被他一碰幾乎覺得疼痛,拼力將他一推。秦子荀正在發愣,沒有按住,就被他一把掀開。

雪臣怒目而視,自顧自蜷在一邊理好了衣服,手指發抖得系不住衣結,顫聲道:“京中沒有一個好人,我這便辭官回家。”

秦子荀呆呆地注視著自己雙手,掩住了臉。

雪臣胡亂弄好衣服,站起身來,也不管車子仍在行進,掀開車簾就往下一跳。秦子荀大驚失色,連聲叫著“漁白”,車伕這才勒住了馬。

阮雪臣在地上滾了幾滾,終於停下來,伏在地上喘氣,慢慢地爬起身來,指著秦子荀道:“你我同袍情誼已盡,不須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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