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手直接伸到下方,輕輕一碰。
寧軒剛要拒絕,卻變成了一聲尖叫,隨著手上下動作;逐漸加快。寧軒渾身顫抖幾乎發狂,額上的汗珠如雨滴般滑落,身體的反應比平時劇烈了好幾倍。薛月滿意看著身下的人不斷地求饒,加快了動作。
“求求你,不。。。不要。。。。忍不住了。。。”寧軒目光近乎空洞,全身被汗珠浸透,聲音越來越微弱。
身體陣陣痙攣,頂端漸漸出現液珠,薛月突然停下動作,邪笑著退到一邊,鬆手前輕輕按了一下。
寧軒蒼白的臉絕望而脆弱,一滴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雙腿間一攤黃色的水漬向外擴散,散發著溫熱的腥臭。。。。。。
仰頭,紅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球,猙獰而絕望,“啊!!”
其聲悽絕,尖銳刺耳。
似乎一下子抽乾了全身力量,渾身冰涼。寧軒直接暈了過去。
之後似乎變得很是平淡。因為寧軒徹底變成了木偶人。不會哭不會笑,不會發怒,有的只是一味的服從。
薛月燒了藤鞭,整日陪坐在寧軒身側,漸漸的沒了興致,只剩下說不出的莫名悲傷。
抱著他,軟若無骨,睜著的雙眼空洞無神,只剩一片深不見底的幽暗,他不會笑,不會鬧,不會掙扎。吃飯的時候會很聽話的張開嘴然後嚼碎了嚥下去,睡覺的時候會很自覺的躺倒薛月懷裡,甚至做的時候會無比坦誠地說自己好舒服。
薛月顫抖著,幾乎說不出話來。抱著失了魂魄的寧軒,乖巧得讓人心碎的模樣,緊緊地不想鬆手。
你明明什麼都沒有了,能幫助你的人全都奪走,你只能屬於我啊,為什麼還要以這種方式抗拒我呢,為什麼啊!真的,很恨我嗎。。。。。
寧軒似乎習慣了被拴在鐵鏈上的生活方式,抱著膝蓋靠在牆上,長長的頭髮凌亂地遮了半張臉。一動不動。
薛月輕輕地推門進來,端了碗烏雞雪蓮湯放到桌上。轉身的一瞬,愣住了。
“澤,你哭了嗎。”
一直沉默著的寧軒無聲嗚咽,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脆弱而無辜。薛月身影踉蹌,緊緊捂住胸口,似乎有把刀直直戳進心窩裡攪動。
他跪下來,像對待珍寶一樣,認真擦去了那兩行眼淚,感覺快要窒息了。
似乎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焦慮,為什麼會那麼憤怒,為什麼會害怕。。。
“對不起,對不起。”這並不是我所期待的。我以為摧毀了你,就可以讓你緊緊綁在我身邊了。薛月語氣很疲憊,似乎從內心深處湧現出巨大的悲傷,幾乎不能自抑。
“我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你,就像第一次看到的那樣,那麼高貴完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