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的情緒讓簡紓一時想不起來他的身份,可是也記得是當時花會上身份最高的人。
“認出來了?”祈禛見他緊緊的綁著,放心的點了點他的下巴。他氣急地樣子也很好看。那時候他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未退的紅暈,實在是好看。
現在這幅緊咬著嘴唇,眼睛有些水光的樣子,更好看。
“那些雪玉牡丹可是本王捐的,”祈禛制服摩挲著簡紓的臉頰,“後來本王仔細檢查過了,每一朵,都被你碰壞了。”
“什麼?”簡紓彆扭的不去看他,“你不是說……。不追究了?”
他還欠清音一件事呢。
“我是說在花會上不追究。”祈禛用力的扳過他的臉,“可是沒有說這之後也不追究。”
“你……你這是……。”只在雪山生活過的簡紓,語言表述能力跟不上祈禛的思維。
“欺詐?勒索?強盜?”祈禛拿捏住他的脖子,“隨便你怎麼說。你以為到了我手裡,還會放過你嗎?”
簡紓要害被祈禛拿住,一時間手腳也僵硬了,只有頭還在不服輸的晃動。
祈禛就著這個姿勢,將他按倒在榻上:“乖。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享受呢。”
“你這是要做什麼!”簡紓手被束在身後,不知被餵了什麼藥,全身無力,只能嘴上逞強。
“做什麼?”祈禛側著的臉被燭光照的有些模糊,“當然是……好事,我的大好事。”
簡紓像是明白了什麼,扭動的更加厲害。
“別動了!”沒注意被他掙開了,祈禛有點惱怒,反手抽了他一個嘴巴。
簡紓被打懵了,自己從來是師傅捧在手心裡的,從沒有受過什麼委屈,現在竟然被人光明正大的扇巴掌。臉上的疼還好,心裡卻是痛苦委屈的受不了。
“別哭嘛。”祈禛用衣袖替他擦了擦眼睛,“一抹就紅了?皮還真嫩呢。”
祈禛帶點痴迷的看著簡紓,來回的摸他蹭紅的臉。
“變態……”簡紓咬著牙道。
“變態,”祈禛像是被惹笑了,“你會喜歡的。”纖長手指慢慢的伸進簡紓的衣襟,“這可還不算是變態呢。”
“你放手!放手。”簡紓搖晃著身子,卻制止不了祈禛越來越重的壓在自己身上。
祈禛輕輕舔過簡紓的耳廓:“還有很多的時間,我會讓你慢慢適應的。”
******************************************************************************
原來還有這種酷刑。
簡紓從沒想過自己下山的修行會遇見這種事情。
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受這種侮辱時,也沒有想到要去以死明志。自己的內力沒有被封,逆行氣穴,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不想為這種事就放棄生命。
祈禛在上面的臉顯得有些猙獰,簡直像是蠻幹。一滴滴的汗水落在自己臉上,扭曲得姿勢讓自己躲都躲不開。
那又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