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其他的地方明明是更好地辦法。
當然出岫城的寶藏不是什麼人都能拿的,最起碼要識貨才行,好比環塘洞裡的鐘乳石露水,墨池的墨梅甚至冰溪豢養的巨龜。
出岫城的富貴,從來不是膚淺在金錢上的。
“這?沒有城門。”祈禛費勁的透過重重地雲彩看,只是見到了整齊的城牆,看來也不低,可是卻是沒有見到城門的存在。
“這是當然的,出岫城從來不需要城門的。”簡紓攬過祈禛,錯步跌入了絕壁。
“啊!”疾風刺面的鼓著,不懂得輕功的祈禛不是很欣賞在半空沒有著落的感覺。
當腳觸到地面時,祈禛驚詫的抬頭望去,發現剛剛所謂的絕壁,不過比城牆要高一點,即使不懂得輕功的人跳了也不過是摔斷腳而已。
“出岫城得天獨厚,城上方長年有彩雲籠罩,外人很難發現。”背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看到身後的人士,簡紓並不驚訝。
“紫霖。”
“是你?”祈禛的聲音裡就沒有這麼肯定了。
出岫城和藥王谷聯姻,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忽略了。簡紓果然是跟出岫城也有關係。
“是我。”紫霖還是一身紫衣,不過在自家地盤上,穿的更為隨意,柔滑輕薄的衣料,即使是穿了幾層還是將他纖細的身段勾勒的明顯,看起來不是很正經。但是他一股悠然的氣質又是不容輕視。
“難道你是……”
“出岫城城主,紫霖。”紫霖承認的大方。
不是凌星?祈禛差點脫口而出。眼前的這個人和傳說中的一方霸主實在是有些差距。在祈禛知道暗自潛入王府接觸簡紓的人是最近聞名的名偷“凌星”,更在聽說過種種他的傳言後,認為他只是不足道哉的小人物。
現在看來,不過是個受惠祖輩的二世祖。
簡紓大約猜到祈禛在想什麼,也不戳穿他,只是上前擋住兩人。
顯然紫霖的重點也不在和祈禛爭論。
“給你做香的是什麼人?”
“嗯?”祈禛被紫霖突然跳躍的話題問蒙了。
“就是那天做了香給你對付我的人,”紫霖的語氣很不耐煩,“是誰?”
那天在都城門外那麼狼狽的離開,甚至為了早點趕到城裡還在驛站順了一匹馬。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順走一匹母馬,還是懷孕的母馬,沒到城裡就生下一匹小馬,竟然讓他做了一次產婆!
而這一切,都是因那人而起的!
“他現在在哪裡!”紫霖的語氣裡一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
“哦。”祈禛想起來了,說起來那人也是不小心被帶到王府了。明明也是藥王谷的人,竟然一點武功都不會,還被傷了。“他現在應該還在王府,大概在王府西邊的藥圃。”
他好像很想見藥王谷的人,那剋制紫霖的香也是那人主動給的。做做順水人情也不錯。
“難道是?”紫霖想起那天在王府見到的小美人,長得像個小白兔似的,竟然有這種本事嗎?
還是專門對付自己的。
但是他那天手下留情,或者只是功夫太淺?
無論怎麼先會會再說。
想著紫霖對簡紓道:“要在城裡住的話,自己去找墨池商量,不行的話隨便找別人也行。”說著拔腳就走。
最近城裡太平的很,再過幾天就不一定了,一定要在那之前找到那小子。
“等等!”簡紓連忙拉住紫霖。明白他是個聽風就是雨的傢伙,不趕快拉住沒準就找不到了。“有東西要問你要。”
“什麼東西?”簡紓的面子不能不給,紫霖儘管不耐,還是停了下來。
“嗜蝶香。”簡紓報出名字。
“什麼。”紫霖深看簡紓一眼,“難道你想去闖萬窟魔洞?”
不是太過危險,只是那個地方,憑簡紓的性子,離的遠遠的才像是他。
“祁國皇帝的毒難道是你解的?”想起都城那幾日的八卦,紫霖又追問。
“算是吧。”不想透露太多,畢竟不是什麼方便的地方。如不是紫霖太過不問世事,簡紓其實是想跟他好好探討下關於荀慕笙的事情。
荀慕笙不但跟藥王谷有關,用香的手法也是離不了出岫城,身世更是事關南疆。
要知道,藥王之所以被稱為藥王,不僅僅是因為他在醫毒領域堪稱王者,更多的是……他是南疆的王爺。
可是現在的紫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