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抱起來讓她靠近我的懷中“冷嗎?”
“怎麼可能不冷?”她睜大眼睛看著我,眼裡分明寫著“你是白痴”四個大字,我摟她更緊些,又道“這樣呢?”
她摟著我的脖子說“相公如此疼愛奴家,這天氣雖冷,可奴家心裡是暖的。”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她只有八歲,八歲的小女孩兒開口閉口都是“奴家”難不成是夢惟。
“當然是夢惟師傅啦。”她的笑聲如銀鈴般瑩潤,我理了理她的頭髮,道“夢惟也是,怎麼能亂教?”
“師傅才沒有亂教!你是我相公,我當然自稱奴家,這是禮數!”
“噓……”我輕輕捂住她的嘴,靜靜的盯著前方,不遠處,溪水叮咚。
他依舊一身白衣,柔亮的黑髮被雨水打溼,有些狼狽,依舊遮擋不住的絕代風華,身姿高挑,眉目如畫。
他也一身玉白衣裳,發如黑玉,一條素色髮帶系在頭上,挺拔的身姿,一切都依舊,只是少了那把傾魂劍。
風輕揚,幾片梨花瓣輕輕飄進一旁的小溪中靜靜的隨水流走,他小心翼翼的將他擁入懷中,在他眉心留下一個淺吻,一切都唯美的無可複製。
我抱著叮噹轉身“我們還是先回去換衣服吧。”
叮噹伸手擦了擦我的臉“不要哭,你還有我。”
我揚了揚唇,道“誰說我哭了,風吹的。”
她在我臉上拍了拍,道“你笑的好醜。”她歪著頭想了想,繼續繼續說“哪個是你的大美人?”
“長的特別妖孽那個。”
“他還沒我好看,不要了,你娶我。”
我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她的臉“另外一個是我師兄。”
她有些驚訝的張大嘴巴,繼而又道“沒關係,有句話說得好,有朝一日傾權於手,殺盡天下負我之狗,我回去教你用毒,回頭毒死那對狗男男。”
我輕輕笑了笑“夢惟教你的?”
“那是,拿的起,放的下,這才是大丈夫所為,邪琳師傅一惹到夢惟師傅,夢惟師傅就拍屁股走人,邪琳師傅還不是屁顛屁顛的跑去找人了?”她搖了搖手腕兒上的鈴鐺,道“你可別連夢惟師傅都比不上,我很崇拜你的。”
“以後我娶你。”我對她打趣到,她摟著我的脖子說“什麼以後娶我?我是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