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了,只不過、不過是個身份卑賤的下人,不敢,唔,不敢向樓主居功,還請樓主放過溪月,讓,啊──”
寒霄手下使力,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溪月柔滑的脖頸間,“自重?你居然在我面前提自重兩個字?溪月,你在飄香苑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搞清楚這裡的規矩呀!我是這裡的樓主,只要你是飄香苑的人,不管你是小倌,還是個下人,都是我寒霄的人,只要我寒霄喜歡,我可以要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溪月聞言,默默的閉上眼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誰叫他無權又無勢,寄人籬下,處處被人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不說話,是不想要賞賜,還是不知道該要什麼賞賜呢?”寒霄的左手撥開了溪月胸前的衣襟,輕輕的上下撫摸,惹得懷中人又是一陣輕顫,“還是不說話?那好,我給了你機會要你說,是你自己什麼都不說,我想想看,不如,就讓我好好的疼愛你一番做為賞賜,你覺得如何呢?”
溪月認命般的抿了抿唇,寒霄看著他那一付任人宰割的表情,如玉般精亮的眸子閃過了一絲怒意,可嘴角的笑意卻是越發的肆虐,嗓音也更加的邪魅,“月寶貝不說話,就表示同意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嗯?來,腿別繃的這麼緊,鬆一鬆,還有膝蓋,再向外開一些。”
溪月又是一陣面紅耳赤,他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還能這麼不要臉,兩條腿竟按著他的指令一點點的動作,儘管慢的像只蝸牛。
“真是乖。”寒霄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握著男根的手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上下套弄起來,
“溪月,若是當初你也是這般順從我,不違逆我,我怎麼會一氣之下除去你頭牌的名分呢,現在想想,其實這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溪月勾了勾唇角,苦澀的笑了笑。
不錯,這全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也從來都沒有怪過別人,只能怪他自己,怪他錯生在皇族。
“溪月,還記得我說過嗎,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寒霄說完這句話,就一個翻身將溪月壓在身下,只是不知怎麼雙手突然沒了力氣,本應跌在溪月身上,但卻在最後關頭努力的讓自己甩了出去,背部朝下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嗯唔……”寒霄很痛苦的低吟了一聲,躺在地上良久都沒有起來,溪月躺在床上,半天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起身下了床就來到寒霄身前,倉皇失措的看著他緊閉著雙眼,額前鼻尖,甚至原本還乾爽的衣物現在也變得有些潮溼。
“樓主!樓主!您、您怎麼了?”溪月伸手,輕輕的晃了晃他的肩膀,心裡怎麼也捉摸不透這究竟是怎麼了,寒霄是又跟他耍把戲開玩笑?可是看他現在滿臉的煞白,又實在是不像。
半晌,寒霄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可是痛苦的神色還是沒有從臉上褪去。
“扶我起來。”
溪月聽他說話好像很吃力,看樣子應該不是裝出來的,可是,他怎麼突然會變成這付樣子。
他扶著寒霄的手臂,直到把他從地上扶著坐了起來,才猛然發現地上的一灘血跡,頓時驚愕的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用不著這麼驚訝吧!”寒霄看著溪月,懶散的笑道:“想讓我在地上坐多久,還不快點扶我到床上。
“呃,哦!”溪月趕忙點頭,寒霄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難為溪月,自己連半點力都不使,將身體全部的力量都壓在他身上,溪月也只當他是真的渾身乏力,咬著牙硬是將他扶著做到床上才長長的喘了口氣。
“幫我把衣服脫了。”還沒等溪月喘完氣,寒霄的聲音又傳入了耳朵。
“啊?”溪月怔怔的看著寒霄被轉過身背對著他,似乎是被那一身的血跡嚇壞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動。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我讓你幫我把衣服脫了,沒聽到嗎?”寒霄加重了語氣催促道。
“哦!”溪月匆忙的點了點頭,跨了兩步到他身後,拈起他肩頭的衣裳一點點的用力,寒霄穿著的衣裳是用上等的綢緞所制,所以只要微微一使力,那衣裳就會順著肩頭滑落,只是這一次,衣裳劃過一半就受到了阻力。
溪月湊上前一看,衣裳竟是被血液與傷口粘住了,而那方原本光滑的背脊,現在已經是血淋淋的連片完整的肌膚找不到,心口頓時覺得又沈又悶,垂下眼瞼不忍去看。
寒霄微微側頭,用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我的傷口真醜到難以讓你入目嗎?”
(10鮮幣)第54章 溪月怕這雙爛手辱了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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