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金殿一樣,還能坐船在湖上睡午覺……”
小如兒果真被吸引了,長大了嘴,“金殿,都是金子嗎?”
容汶英覺得問出這個問題的小如兒傻乎乎的,不過他依然很高興,說,“是啊,都是金子。”
小如兒說,“我喜歡金子做的珠子,可以在地上滾。”
容汶英說,“本世子可多了,下次給你。”
……
兩個小孩子說得非常起勁,閔湘則在打瞌睡,於是容簡就坐到了他的身邊去,讓他靠在了自己肩膀上睡覺。
路上中途在一片水邊柳林裡歇息過,柳林邊有個茶鋪飯館,容汶英下了馬車就拉著小如兒像只放歸山的猴子一樣到處跑,丫鬟婆子們趕緊跟著兩人。
閔湘也到水邊去洗一洗手,容簡陪著他一起,又拿過僕人呈過來的巾帕給他擦手,將水壺給他讓他喝水。
大家在茶鋪裡藉著地方用了些茶點,茶點都是王府裡帶出來的,因為他們一行一看就是達官貴人,別桌的客人便多有打量,小如兒一下子撲過來撞在閔湘腿上,閔湘趕緊把他扶穩,說,“怎麼了?”
小如兒回頭去看容汶英,容汶英正慢慢走過來,那樣子,倒的確是個天潢貴胄的派頭。
不過,小如兒卻說他,“我們在那邊解手,他摸我小鳥。”
閔湘愣了一下,容簡則是黑了臉,看向猶故作鎮定的容汶英,“你都幹了些什麼?”
容汶英面無愧色,道,“我沒做什麼,就是摸了一下而已。”
容簡簡直不知如何罵他了,容汶英卻去拉小如兒,小如兒不讓他拉,他就撲到他身上去,和他耳語說什麼東西。
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小如兒被他說動了,被他拉走了。
容簡看著自己不聽話的兒子,嘆道,“真不知道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混蛋兒子。”
閔湘一路睡得全身酥軟,喝著茶水道,“算了,不是什麼大事。”
正歇息著,又來了好幾輛馬車,看樣子是女眷出行,先是僕人過來茶鋪裡要兩張空桌子,茶鋪雖然大,卻沒有兩張空桌子了,容簡便讓自家的僕人讓出來了一張,另外的客人也讓出來了一張。
這下,那家的僕人又過來將桌子擦了又擦,才有丫鬟先下車來,去扶著車裡的女眷出來透氣了,除了一位雍容的老婦人,還有一位三十來歲的婦人,然後兩個年輕小姐,年輕小姐都戴著紗帽,想來是嚴苛的人家,以至於完全不讓未嫁女拋頭露面。
對方一家坐下了,容汶英又在犯淘氣,在小如兒面前,他比平常更容易亢奮,所以就過去將人家小姐的面紗給往下拉,沒把紗帽拉下來,倒把人家小姐的頭髮給拉亂了,小姑娘的驚叫聲在茶鋪裡響起,另外的客人,不少還笑了起來,大約都是覺得容汶英太淘氣了。
一時間,人家家裡的僕人自然是要討禮的,張管家只好讓送了些點心過去賠禮道歉,又去把容汶英勸了回來。
容汶英對把人家小姐的頭髮拉亂了毫不在意,還去和小如兒說話,“拉不下來,看不到。”攤一攤手,表示非常可惜。
容簡冷眼盯著自己兒子,趕緊就啟程了,上馬車的時候,容簡直接對容汶英道,“你去坐後面的行李馬車。”
容汶英愣了一下,道,“為什麼?”
容簡沉聲道,“你說呢。”
兩父子,都沉著臉望著對方,倒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閔湘只好勸道,“好了,汶英還小,只是淘氣,那行李車裡定然很熱,哪裡能讓他去,趕緊上車走了吧。”
閔湘這樣一勸,容汶英才免了罰,被閔湘抱上馬車。
車廂裡有放冰,又一直開著車窗有風,倒並不熱,容汶英的屁股就真如容簡所說的一樣沒有一刻是安穩的,一直動來動去,和小如兒誇大其詞地講故事,小如兒被他逗得對他崇拜極了。
閔湘也對他無可奈何地笑,容簡則不再管他,和閔湘低聲說話。
近午時才到了別院,上了西苑山就覺得涼爽多了,即使依然有太陽。
別院裡環境優美,容汶英精神奕奕帶著小如兒玩,就像他是個老大哥一樣,其實他比小如兒還小著月份。
而閔湘去臥室裡看情況的時候,侍衛就來和容簡說,“剛才在茶鋪裡遇到的女眷,果真是歐陽尚書府上的家眷,那個老太太正是歐陽尚書的夫人,那個婦人則是她的大兒媳,兩個戴著紗帽的姑娘家,一個是歐陽家的小女,一個是嫡長孫女。”
容簡點點頭,他成婚的時候,見過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