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閔長清看到了歐陽徽,居然沒讓兄長跑掉,而是繼續接待歐陽徽,這就存在很大的問題,所以歐陽徽的話根本不值得相信。
容簡笑了笑,起身道,“已經午時過了,還未用午膳,先用午膳吧。”
歐陽徽卻道,“王爺,不找到我的人,我可沒胃口用飯。”
容簡道,“那你是讓本王陪著你捱餓。”
歐陽徽道,“王爺何必為了一個奴才,和我交惡。”
容簡本要出花廳了,因他這句話又停了下來,他看出來了,歐陽徽對閔湘的確是非常在意非常執著,甚至不惜說出這樣忌諱的話來,完全是自己不把人交給他,他就要和自己不死不休交惡下去,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了。
他對閔湘的這種執著實在讓容簡覺得詫異,而且歐陽徽一向冷靜自持,以心思縝密和手段狠辣出名,朝堂裡可沒有幾個人敢惹他。
皇帝把他當成一把刀,雖然很看重他,也絕對不是百分百就由著他。
皇帝沒有真正信任的人。他這把刀只因對皇帝的忠誠才被皇帝拿著發揮作用,歐陽徽自己也非常清楚,但是此時,他卻完全放棄了平常的冷靜,連“交惡”這種詞也說出來了。
容簡也冷下了臉,道,“既然只是一個奴才,本王又和閔湘非常談得來,話說知音難得,本王很看重他,歐陽大人,何不成人之美,將他贈予本王,若是要美人的話,他也並不是絕代佳人,本王再送幾名美人與你,也就當是將閔湘換給我。如何?”
歐陽徽被容簡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得火氣要壓抑不住,一張臉黑沉到底了,說道,“王爺沒有聽懂我的話麼?是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他找到。王爺當年拋棄了吳湘,現下是覺得我也能夠拋下閔湘麼?我可不是王爺這般的人。”
他這一句話像是一根針,一下子戳在容簡的心尖上,讓他疼痛難忍,也要控制不住脾氣了,厲聲道,“歐陽徽,你什麼意思。”
歐陽徽也根